南京軍區的這位大佬笑道:“你這天高皇帝遠的什麼也不怕啊這是,這個難題在我這比你想像的要難啊!不過想讓我給你再送回西藏,門都沒有!”
剛掛了電話,電話就又隨之響起,接起了電話還沒等那頭說話就罵道:“滾犢子,不要跟我提要人的事啊,你們瀋陽軍區好不容易讓他來了我的地盤,我怎麼可能再給你們送回去呢。”
瀋陽軍區老軍長在電話那頭說道:“老梁,我不是要人,我是要你讓他千萬不要離開南京,這次上京我估計沒什麼好事,他怎麼說也是我們瀋陽軍區出來的,我不能讓別人隨便動我的人,你要扛不住,就給我送回來!”
掛了電話,這位南京軍區的大佬對著陳富貴說道:“你不用離開南京了,北京方面我自有交代,但衝你今天跟我頂牛,我就得讓你禁閉一天,這一天你得給我好好講講你是怎麼打敗那頭13年沒有敗績的藏獒兵王的。”說話的時候老人臉上一副孩子似的神情。
陳圓殊一個人坐在咖啡館的角落裡,沒人能看得清楚她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人能看到他手裡拿著什麼,一個電話響起,陳圓殊接電話的那一刻突然發現自己竟然眼裡有點溼潤,她強大的自制力讓她接電話的聲音不至於那麼顫抖,如果有人看到此刻的陳圓殊,那一定會被她這幅成熟風韻跟眼角帶淚的楚楚動人所傾倒,不管什麼人!
陳圓殊以非常人的定力制止了自己顫抖的聲音接起電話道:“什麼事,說。”一如既往的冷漠掛在了她的臉上。電話那頭傳來焦急的聲音道:“圓殊,出事了,快回家。”
金陵飯店內,那個年輕人在豪華的餐飲大廳見到了方家家主方山。方山相貌普通,是那種在南京街頭一抓一大把的那種,如果不是身上那身看上去價值不菲的西裝和那偶爾露出的江詩丹頓腕錶還有那偶爾透露出精明的眼神,沒人會以為他就是在南京跺跺腳南京就得抖一下的方姓家主。
餐桌上擺滿了讓窮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吃到的食物,但是沒有人動筷子。年輕人一身白西裝,襯托的他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愈發鶴立雞群,他是那種走到哪都能夠成為焦點甚至呼風喚雨的人物。
年輕人開門見上的對著方山說道:“扳倒錢子項,以後你們方家將會是南京第一家族。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面對這種誘。惑,誰都會砰然心動,尤其是久居上位但是不能再上一層的世家家主,可是一輩子的商海浮沉讓他明白凡是有甜美的鳥在唱歌的地方也都有毒蛇嘶嘶的叫。
方山考慮再三,問道:“那需要我做什麼?”年輕人笑著說道:“不用你做什麼,我只要求你讓方婕撤去對陳浮生的幫助,你們方家從現在開始讓代言人進入到南京的地下世界接手魏端公的場子,我需要重新洗牌。”
最後,年輕人一臉冷傲的說道:“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考慮,如果可以,你現在就可以回去準備。如果不行,你們方家也一樣會受到牽連,別怪我沒警告你,念在李家跟你們方家這幾年的生意往來,我不會趕盡殺絕,但你記住不要跟陳浮生靠的太近,否則你的家族會就此毀在你的手上。”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這樣對著方家家主說話。
方山站起身彎腰說道:“我答應,但我有一個條件,不管我能不能說動我的女兒,希望您不要傷害她,如果可以,我現在就回去準備。”年輕人身後一米八的壯漢回答了他的最後一句話,不要跟我們談條件,你還沒有那資格,你女兒也沒有值的我小舅舅去碰她的資格,你現在馬上滾回去準備。
方山聽了這句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轉過身就走。
方山走了以後,一米八的壯漢對著年輕人問道:“小舅舅,為什麼要選擇方家?選擇跟柴家合作豈不是可以將錢子項那個老狐狸連根拔起麼。”
年輕人轉過頭直勾勾的看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