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浮生也許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在他認為這也不是什麼值得人神共憤的的想法,這年頭義氣這東西一般人還真玩不來,魏爺告訴過他義氣得講,但不能為了義氣丟了自己這條命。
再說這年頭大哥殺了人,底下兄弟還真沒幾個站出來頂缸的,那個時代也許有過,但陳浮生也就只在高中那會為數不多的電影跟裡看過,至於郭割虜,那是一個異類,鬼才知道他是為了方姨還是確實對魏爺忠心。收回這些思緒,看著那位碩哥說道:“可以,我賭,但是你記住如果你想要今天毫髮無損的走,我想機會不大。”
這時碩哥不知道是被人看出了內心的想法感到不自在還是燈光照耀下那發光的金錶反射到臉上,導致臉上有那麼一點紅色,天知道是尷尬還是心虛。於是在南京夜場的昏暗燈光下上演了一副不知道是鬧劇還是電影中的場景。
這次陳浮生再沒有當初對峙黑瞎子趙鯤鵬找來的那20來號混混的落拓表情,也沒有撒腳丫子跑路,而是對上了這20來號人,以陳浮生以前的性格,斷然不會這麼賭的,不知道是曹蒹葭的死轉變了他的性格還是想一洗前恥,反正是先動手了。
打群架除了講究個狠還講究個冷靜,所有人都打紅眼的時候單靠狠震懾不住人,只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躲閃然後再打。現在的陳浮生把他在張家寨打架時的風格發揮的淋漓盡致,以前有富貴正面扛著,打的無所顧忌,現在他實力也有一點了,扛上這麼一群人應該是有困難的,但不知道大還是不大。
在大山裡陳浮生總結出了一套經驗那就是一頭畜生對上一群畜生,那就得打游擊,把他們引到自己佔優勢的地方,然後逐個擊破。陳浮生沒有二頭青似的衝進一群拿武器的人堆裡,而是將自己的西服一把揚進人群,然後立即衝到了兩個拿鋼管的青年面前出拳,兩拳正中兩個人門面,然後不出意外的躺下兩個之後所有人就炸了鍋般的湧向陳浮生。
陳浮生沒有二逼到站到那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而是立即轉身用最快的速度跑向那幾輛越野車旁,然後就一群人追著陳浮生衝向那幾輛車,這時候陳浮生用他那把匕首砸開車窗,然後上了其中一輛牧馬人,發動車跟掛檔踩油門同步進行,動作就跟職業車手有得一拼,一群人看著陳浮生髮動了車子,所有人都以為這哥們瘋了,也沒有人願意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所以一下子拿武器的20來號人衝向了南京那條已經冷清的街道。江亞樓看著這非常意外的一出,不知道是慶幸還是苦笑,說了一句:“操,這他媽玩的哪一齣,看那陣勢我還以為他真準備一個往倒撂一群呢!”
而那位碩哥也看著這一幅畫面目瞪口呆,誰他媽的能想到陳浮生來這麼一出,基本上還沒出手20來號人自己就跑了,這哪跟哪。陳浮生不管這些,看著那一群人散去,自己跳下車對著碩哥道:“現在你是跟我進去喝一杯還是要開走你這幾輛車?”
碩哥苦笑道:“陳哥,你比我想象中的狠,我跟你進去。”
陳浮生和江亞樓在前邊,後邊跟著那位碩哥,江亞樓在前邊說道:“老弟,虧你能想到這麼一招,我還說今天能大開一下眼界呢,我也見見老弟一個人單挑這麼20來號人是怎麼樣的個風範。”
陳浮生笑著說道:“老哥,你看我這身板,今天晚上就抗下那20來號人的攻擊也得累個半死,有那麼好的條件不利用,糟蹋那幾輛他媽好車啊。”江亞樓從旁邊走過的一個服務生那端起了一杯酒哈哈笑道:“雖然沒有看上電影上的打戲,但也至少看了這麼一出,這杯酒喝的值了。”
陳浮生苦笑了一聲說道:“等等回去不要和富貴他們說剛才的事,省的掃大家的興。”其實他是不想富貴知道他被人襲擊,要不以富貴的性格和小爺王虎剩的陰狠,天知道會不會弄出幾條人命來,他可不想在這風口浪尖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