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樂觀!”陳圓殊不解的問道,她是真理解不了陳浮生為什麼這麼急,按理來說他已經隱忍了那麼長時間了,等山西這邊發生什麼大的變動再動手也不遲,那時候陳浮生很可能也就又爬到另一個高度了。
陳浮生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和別人分享的,比如在他心裡埋藏了30年的那份滔天怨念,想起這次的內蒙之行,陳浮生雙眼不自覺的眯了眯。
陳圓殊不知道從手裡拿出一份什麼證件,就毫無阻礙的進入省委大院。杜玉林的住處是省裡分配的一棟小二樓,有些年月。陳圓殊按響門鈴,片刻之後,一個小保姆就將門開啟。陳圓殊保持著一臉的微笑,微微欠身道:“你好,杜伯伯在家嗎?”陳浮生看著這一幕,嘴角輕微彎了彎,陳圓殊能在東南沿海一帶三教九流都混得開並不是沒有來由的,即使換成吳煌也未必會對這個小保姆和顏悅色。小保姆有點羞澀的點了點頭,似乎有點不習慣有人這麼跟她講話,將陳浮生和陳圓殊二人讓了進來。
在客廳上坐著一位老人,老人身材消瘦,一身居家服裝,帶著一副老花鏡正在閱讀報紙。陳浮生沒敢仔細打量老人,只是眼角餘光瞄了一下這間房子的佈置。談不上氣勢恢宏,倒是有點雜亂無章的感覺,到處都擺滿了書,那副巨大的書架上擺滿了書。老人似乎知道來人是誰,和藹的笑道:“圓殊,你先等等,伯伯馬上就看完了。”
陳圓殊看了跟在她身後有點侷促的陳浮生,沒有絲毫的見外的抽給陳浮生一本書,低聲道:“杜伯伯看書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你就坐著看看書。”老人似乎聽到了陳圓殊的話,抬起頭來,看著陳浮生略微愣了愣,似乎沒想到陳圓殊還帶了一個人來。陳圓殊並沒有告訴他要帶人來,不過老人只是略微愣了愣神就放下手裡的報紙,笑道:“你看圓殊這孩子,帶男朋友來也不提前說一聲。”老人和陳春雷是黨校同學,兩人雖然畢業後沒在一起工作,但這幾年關係一直不曾減淡。再加上老人膝下無子無女,對陳圓殊特別喜愛,這也是陳圓殊不用打聲招呼就帶人來拜訪的原因。
陳圓殊聽著老人的話臉上閃過一絲紅暈,不過並沒畫蛇添足的去解釋什麼。老人看了眼身後的陳浮生,此時陳浮生也剛好抬起頭來。老人臉上刻著歲月的清晰痕跡,兩鬢斑白,除了常年身居高位讓他氣度有點不凡以外,怎麼看都是一位親切的老人,難怪陳圓殊剛才會那麼說。
老人絲毫不避諱的從頭到腳打量著陳浮生,似乎再看陳浮生是不是能配的上旁邊的陳圓殊。片刻之後,老人點了點頭道:“不錯,除了有點消瘦以外其他的都能配的上我們家圓殊了。”今天陳浮生穿的是陳圓殊特意為他準備的一身休閒裝,陳圓殊的眼光自然沒得挑剔,一身衣服讓陳浮生整個人精神了許多,陰柔氣息也被淡化不少。
“杜伯伯!”陳圓殊略微撒嬌的道,杜玉林爽朗的笑了笑,看著陳浮生道:“坐,不要拘束,把這當成自己家就可以。”陳浮生點了點頭道:“杜伯伯,叫我浮生就好。”杜玉林摘下眼鏡,靠在沙發上玩笑道:“浮生,你可得照顧好我們家圓殊,否則杜伯伯可不饒你,要知道杜伯伯手下人可不少。”老人沒有在陳浮生的名字上大做文章,看著陳浮生乖巧的點了點頭,老人轉頭看著陳圓殊道:“圓殊,準備什麼時候結婚?杜伯伯得趕緊準備呀。”
陳圓殊面紅耳赤,老人的問題太過犀利了點。看著陳圓殊的窘樣杜玉林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和陳圓殊拉起了家常,陳浮生就在一邊靜靜的聽。不知道聊到了什麼,陳圓殊看了一眼陳浮生,道:“他是錢子項的義子,就因為他我爸和錢老爺子最近關係也好了不少。”杜玉林再度看了一眼陳浮生,略微詫異的道:“哦……?按你這麼說的話,這孩子很有一套咯?”陳圓殊點了點頭道:“不信的話杜伯伯您自己試試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