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頭突然笑了笑,似乎發現了什麼很有趣的事情!
陳浮生帶著一行人回到所在的公寓,羅格被綁在一邊,陳慶之則坐在羅格旁邊,一動不動。看著陳浮生帶著一個保安進門,掃了一眼鼻青臉腫的羅格,起身看著身後的保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陳浮生學著狀元聳了聳肩,“交給你了,替我問一下關於楊萬江死後楊青的事情,不要有什麼遺漏,剛才在路上我怎麼問都不說。”
陳慶之攤了攤雙手,輕輕起身,穿一身休閒服的他,儒雅十足,不管幹什麼都不溫不火,看著陳浮生身後身體已經發抖的保安,狹長的眼眸露出一絲笑意,本來書卷氣十足的他頓時露出一股與太原這個城市相得益彰的陽剛氣息,不緊不慢來到保安面前,從頭到腳將保安看了個遍。被陳慶之的眼神盯的有點毛骨悚然的保安本能的低下了頭,陳浮生輕聲道:“就用你上次在河北的那個法子,食品袋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說完丟給陳慶之一個寫著華聯超市的食品袋,坐到沙發上好整以暇的準備看戲。
陳慶之笑了笑,淡淡的道:“這次換個花樣。”狀元聳了聳肩,好像已經知道陳慶之接下來準備怎麼幹,點燃一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在菸頭一明一暗的空檔中,只見陳慶之隨手從茶几上拿起一隻菸灰缸,一手拎起保安,一腳踢中保安膝蓋,在保安向前撲倒在地,準備用兩手撐地時,豎著的菸灰缸閃電般砸在保安大拇指的指甲蓋處,沒等保安喊出聲音,陳慶之一隻手就徑直將保安的腦袋拉了後來,一個煙盒橫著硬塞進了保安嘴裡,整個過程也就十幾秒鐘的時間,狠辣而凌厲。
看著雙腿打顫的保安,陳慶之面無表情的開口,“十指連心,尤其是在指甲蓋處,沒有人能在不發出任何聲音的情況下捱過十根手指全部被這樣擊打,因為疼痛一旦無法宣洩直接導致的就是人心理和身理上的折磨,這比用竹籤夾手指和挑指甲蓋來的方便。”陳浮生點了點頭,對於狀元,陳慶之這些人,這些方法,他已經見怪不怪,誠然,混狀元他們那行的,沒有點真材實料也活不到今天,可以說對於他們來說只要能用的小玩意基本上都可以讓人生不如死,比如什麼塑膠袋,鐵絲,用小爺王虎剩的話說就是既乾脆又方便。
說完這番話的陳慶之就準備再次揚手,已經在使勁掙扎的保安頓時搖頭又點頭,鼻涕淚水糊滿了整個臉龐,陳浮生擺了擺手。陳慶之將保安鬆開,將被男人已經咬的變形的煙盒掏了出來,保安癱軟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我說,我都說。楊大老闆死後,他手下的人就都準備將手底下的產業據為己有,直到楊少爺出現,這些人才稍微收斂了點,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本來嚷嚷著準備自己做老大的楊軍站出來公開支援楊少爺,這樣楊少爺才站穩了腳跟。
隨後楊少爺把楊大老闆手下的老人透過一些政fu手段和花錢將這些人全部架空,找了一批年輕人。那天本來是楊少爺準備舉辦一場鬥狗賽,可來了一個牽著藏獒的青年要見少爺,不知道什麼原因,後來那個人就又牽著藏獒走了出來,少爺也親自追了出來,後來就被那個男人捅了三刀,是少爺的貼身保鏢阿標將少爺送到醫院的,不知道是什麼人走漏了訊息,我只知道這些,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們這批老人楊少爺並不怎麼信任,得不到什麼有用資訊,這些還是聽別人說的。”
陳浮生和狀元對視一眼,點了點頭,轉頭看著羅格道:“楊青確實死了。”羅格到是對這個訊息不以為意,只是朝保安方向看了一眼對著陳慶之道:“沒想到你不光能打,這些不入流的歪門邪道懂的也挺多,是不是待會準備在我身上也試一遍?要是的話你早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我可不想受這種活罪。”陳慶之笑了笑,沒有說話。陳浮生饒有興趣的看著陳慶之道:“你動他了?”
“恩,他有點不老實,陪他玩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