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陳慶之了,白馬探花雖然儒雅英俊,極有男人味,不愁沒有女人願意給他暖床。可問題就是偏偏他卻忠義無雙,內心揹負著家族那沉甸甸的東西和象爻的幸福,即使有了心愛的人也不怎麼表露,就更不用說結婚了。當然也正是這種忠義,才造就了陳慶之為陳浮生鞍前馬後,可是卻也就是這點讓陳浮生有點替陳慶之的幸福擔憂。
他自然知道陳慶之這次提起馬靜萱是因為他生意上的事情,可他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不管生意成不成,難得陳慶之主動提起馬靜萱,陳浮生哪能放過這種機會,立刻和狀元異口同聲的說道:“恩,靜萱確實不錯,肯定能擔起這個重任,不過就是需要有人去找靜萱說這個事情。我們當中只有你和靜萱有交情,這個任務只能你去。”陳慶之被狀元和陳浮生說的愣了愣,眼裡閃過一絲暖意,不過臉色刻板的道:“我現在不能去,陽泉這邊的事情還沒完,再說浮生的安全也需要人手。”
這話傻子也能聽得出是藉口,陳浮生可不準備給陳慶之什麼逃避的機會,笑了笑道:“沒事,有狀元和道德跟著我安全不是問題,況且這段時間我也不準備動手,等你從太原回來我們再動手。這次去太原不光是要靜萱過來,象爻和許還有周天也得過來,你不去我怕路上有人對他們動手。”說到象爻也得過來時,陳慶之也略微皺了皺眉。
陳浮生看著陳慶之的表情,強忍著笑意道:“嗯,所以必須你去,不能有什麼耽擱,你帶幾個人回去,接下來和劉海雲他們的事情我來處理。”說完再次和狀元相視一笑,狀元點了點頭,對陳浮生”適時”地提起陳象爻很是贊成,畢竟誰也知道陳象爻在探花心裡的地位,即使他再不願意去見馬靜萱,扯上象爻的安全陳慶之就不得不擔心,陳浮生當然也就是抓住了陳慶之的這個心理。
陳慶之有點無奈的道:“好吧,我去!”陳浮生喊道:“老闆,來瓶二鍋頭!”等到老闆把酒送上來,陳浮生給慶之和狀元還有他自己一人倒了一杯,端起酒杯沉聲道:“狀元,慶之,我們拼死拼活的賺錢圖個什麼?還不就是為了自己及家人能過上個好生活?現在我們有這個能力讓自己身邊的人不受委屈就不應該儘量不讓他們委屈。為了我們在乎的人,乾了這杯!”說完一杯二鍋頭一口倒進嘴裡,狀元和慶之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仰頭一飲而盡!
等到陳慶之離開,陳浮生和狀元坐在大排檔內,喝著酒,兩人都是那種喝酒不會臉紅的人,相反是越喝臉色越白,狀元喝著酒雙眼有點渾濁的道:“浮生,你也是該給孩子們找個媽了,你既然惦記著別人的幸福,那你自己的幸福呢?”聽著狀元的話陳浮生右手略微顫抖了一下,不過他掩飾的很好,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語氣看似平靜的道:“我總得讓做過什麼的人付出代價才能心安理得的尋求自己的幸福。”聽著這句話狀元略微怔了怔,陳浮生就接著說道:“倒是你,什麼時候去看洪罌粟?”
狀元沒有回答陳浮生的話,只是點燃一根菸。在煙霧繚繞中狀元仰頭45度角,靜靜的望著遠方湛藍的天空,眼神清晰而溫暖。兩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最後跌跌撞撞的走出大排檔,打了輛計程車。在計程車剛開出遠處不久,一條巷子裡一輛帕桑特就尾隨著計程車向遠處駛去。
計程車拉著兩人回到他們住的樓下,陳浮生掏出一百塊錢迷迷糊糊的遞給司機。兩人下車,在兩人下車的前一刻,本來看上去爛醉如泥的狀元看著倒視鏡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兩人確實是喝多了,近乎是連爬帶滾的爬出計程車,就這樣兩人攙扶著走向小區。
停在遠處的帕桑特上三個一臉彪悍的大漢看著陳浮生和狀元跌跌撞撞的爬下計程車,三人迅速帶上了面具,推開帕桑特的車門下車,車也沒有熄火。專業而老練,一看就是經常放火殺人的貨色。三人下車後呈品字形快速跑向陳浮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