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甲午聳了聳肩道:“我和陳浮生有過節,可惜老頭子壓的死死的。借你葉少的手出口惡氣也是好的,況且我說的也確實是事實,拋開個人恩怨不說,我還真佩服他。”
葉燕趙指了指商甲午,最終瞥了瞥嘴,不到3秒,兩人同時放聲大笑。
商甲午能和葉燕趙走到一塊不是什麼奇事,聽兩人的對話就知道什麼叫臭味相投。
“聽說陳浮生在浙江開了一家酒吧?”
“嗯,還是老頭子牽線搭橋辦的!”
“哦……?那?”
“沒事,我又不插手你們的事,老頭子也不可能因為這個事跟你葉少翻臉。”商甲午毫不在意。
“那就去見識見識吧。”葉燕趙也不在乎澹臺老佛爺,反正有商甲午墊背。
兩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談不上誰反感誰,誰利用誰!
酒吧,星期六!不到八點,酒吧就已經爆滿,浙江大小圈子裡的人全部到場。因為今天有夜場皇后的演出,所有人都是奔著袁淳而來。酒吧的年輕經理在幾次酒吧的演出中一致被浙江方面的人認為是當之無愧的夜場皇后,而為了酒吧更上一層樓,袁淳也拼了,每個星期六演出一次,由限量版演出變成頻繁演出,可就是這樣還是讓浙江大小圈子著迷。
要知道袁淳當初在密碼就憑這首歌震撼了江蘇大小圈子裡的貨色,來到浙江還能遜色不成?晚上12點,一身黑色旗袍的袁淳站在一個酒吧懸空特製鐵籠中,高於一樓,低於二樓。演唱的是荷蘭國寶級樂隊withintemptationn地《iceoueen》,隨著袁淳開始唱歌,全場陷入躁動癲狂。
葉燕趙和商甲午趕到酒吧的時候恰好趕上了這一幕,兩個見慣了漂亮女人的男人在這一刻瞳孔全部放大!瑰麗宏大地黑暗哥特氣勢瀰漫整座酒吧,氣勢磅礴地管絃樂厚重而深沉。袁淳如天使和魔鬼地雙重天籟嗓音讓人如痴如醉。在場所有人全部起身!
葉燕趙和商甲午就這樣立在門口,一頭短髮的袁淳在最後一刻甩了甩頭,三千青絲隨風擺起,氣氛瞬間爆炸到沸點。尖叫聲,嘶吼聲,酒瓶碎裂的聲音,在這一刻應有盡有!
葉燕趙最後看了袁淳一眼,眼神炙熱,“這是?”
商甲午知道葉燕趙的心思,他未嘗沒有。“江浙滬大小圈子公認的夜場皇后,傳說是陳浮生包養的女人,這個酒吧就是這個女孩在一手經營!”
葉燕趙長撥出一口氣,眼神停留在袁淳身上,身體猛然挺直,指著袁淳道:“我要她做我的女人!”認真,很認真!
借我把槍,商甲午眉頭皺了皺,可還是從懷中變戲法般掏出一把銀白色的格洛克交給了葉燕趙。“啪”一聲,葉燕趙的槍口指天,可惜在這一刻槍聲被酒吧的喧鬧徹底淹沒。葉燕趙皺了皺眉,徑直向前走去。酒吧人山人海,葉燕趙隨手拉過一個男人,一把槍指在男人腦袋上,男人估計還沉浸在剛才的氣氛中,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覺著有人拽他,破口大罵:“草泥馬!”
話音未落,“啪”又一聲槍響,男人腿上血液瞬間飛濺而出,一聲慘叫聲響起,饒是酒吧的氣氛喧鬧,這一聲尖叫也還是驚醒了不少人,旁邊的人同時望向這邊。看著地下的人腿上流血不止,有人開始沉默。葉燕趙沒有絲毫停留,徑直向前走去,所過之處所有人看著這個男人都保持了沉默,並且自動讓開了一條道。
酒吧的保安開始向這邊聚攏,葉燕趙對著頭頂,連開三槍,天花板的碎屑飄落眾人頭頂!酒吧在瞬間安靜下來,葉燕趙就在眾人驚詫憤恨的目光中走向還在鐵籠中的袁淳,袁淳也被這一幕驚呆,怔怔的看著這個長相帥氣,動作更是拉風的年輕男人,餘雲豹和林均兩人幾乎是同時撥開人群向袁淳兩邊圍去。
在葉燕趙到達籠子底下時,林均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