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什麼了?”
阿標臉色猶豫的看著楊軍,似乎十分為難。“沒事,說!”
“林先生讓我對您下手!”
阿標一字一句的說出這番話,楊軍不動聲色的眼皮跳了跳,看著阿標語重心長的說道:“阿標,不枉我對你的栽培,從明天開始你就負責我的安全!”
阿標點了點頭,低下頭的剎那眼神閃過一絲狠厲。楊軍不是街頭混混,半真半假的話往往才能讓人信服,顯然楊軍信了。
第二天一早,阿標準時來到楊軍的辦公室。楊軍看著阿標到來,親切的招手道:“阿標,等等陪我去平定那家煤礦走一趟。”
陪著楊軍一起的除了阿標,還有兩個楊軍的親信,四個人一輛車。兩個親信一個坐在副駕駛,另一個坐在楊軍身邊。阿標眼神閃過一絲嘲諷,只是掩飾的極好。在快到平定縣城的時候,阿標的速度逐漸加快,看著迎面開來的那輛卡車。
阿標的一隻手不知不覺的放在了車門上,腳下的油門卻踩的越發猛烈,楊軍感到不對勁的時候,猛然喊道:“阿標,停車。”阿標回頭對著楊軍笑了笑,一手推開車門撲了出去,楊軍也想學著阿標跳車的時候才發現車門已經鎖死。
楊軍劇烈踹車門的同時,聲嘶力竭的喊道:“快開車門,你們兩個幹什麼?”
“砰”大卡車和寶馬轟然相撞,大卡車的速度因為過快,硬生生的將楊軍的寶馬撞到路邊才停了下來,大卡車上繫著安全帶的司機在劇烈的震盪後也暈了過去。跳下車的阿標半身都是鮮血,步履蹣跚的走向寶馬。
寶馬車內楊軍三個人滿臉鮮血,副駕駛席上的男人已經斷氣,後排的楊軍和另一個男人則暈了過去。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圍觀,阿標開始去拉楊軍,誰也沒注意到他手裡那片玻璃,楊軍最終被阿標拉了出來,只是心臟位置卻插著兩片玻璃。
楊軍出車禍的同時。陳浮生則在祿口機場接到了錢子項和黃丹青,一路上黃丹青都慈祥的拉著陳浮生問長問短,母子的親密讓錢老爺子很是嫉妒。
到了錢家小樓,黃丹青拉著陳浮生道:“浮生,什麼時候去接咬金和小蠻?乾媽想孫子孫女了!”陳浮生陪笑道:“我跟姐打個電話,最近就去一趟。”黃丹青滿臉的笑意,拍著陳浮生的手慈愛的道:“浮生啊,國外的早教雖好,可還是沒有乾媽照顧的好,要不讓咬金回來,乾媽讓他上江蘇最好的幼兒園,給他找全國最好的老師。”
錢老爺子和陳浮生被黃丹青弄的哭笑不得,只能點著頭承應,母子倆一通敘舊之後。陳浮生才被幹媽放行,進了錢老爺子的書房。
“山西那檔子事解決了?”
“嗯!”
錢老爺子讚賞的點了點頭,道:“現在你的生意做大了,那些毛手毛腳的東西就收斂一些。高新開發區那邊的那家企業現在沒人管了,我也沒什麼信得過的人安排,你看著將那邊的事情處理一下,那個公司在你手裡要是為江蘇省的經濟建設做不出貢獻,你就不要再進我的書房。”
聽著錢老爺子看似訓斥卻親切的話,陳浮生賠笑道:“沒問題,要是經營不好我提頭來見。”錢老爺子看樣子心情也好,笑道:“別跟我打馬虎眼,心裡早樂開花了吧,最遲下個星期將完整提案拿來。”陳浮生點頭稱是,他確實是心裡樂開了花,沒想到錢老爺子會給他這麼一塊大蛋糕。
錢老爺子所說的公司是一家集鋼鐵,高科技產品,重工業於一體的企業,是實實在在的江蘇省本土民營企業,當初公司負責人羅曉陽因為經濟問題被雙規,陳浮生暗中出手做了羅曉陽,那家企業就被錢老爺子一手按了下來,誰都以為錢老爺子是因為報復開始打壓這家企業,誰知道是在引開眾人的視線,將這塊蛋糕給自己的義子留了下來。
從錢家小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