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趟去山西幹什麼?三千你就準備帶在身邊?現在你身邊就這麼幾個人,不怕出點什麼事?”
陳浮生笑了笑,道:“沒事,誰還會吃飽了撐的沒事跟我這麼個小人物過不去。三千反正要進京的,這兩年我不知道這孩子跟著老神仙學了什麼,但像老神仙那種人應該是不肯沾染俗事的。”
“也是,你現在雖然有錢子項義子這麼一個身份,可要想一想你得罪的那些人,真沒誰會把一個沒有實權的錢子項當回事。這次的事情就是一個例子,你也不好過,不過好在還有那麼一笑撮人不希望你死,三千這孩子也就沒什麼大礙。正好跟著你見識一下這個社會的光怪陸離,對他以後也有好處。”
“哎,對了,我聽說竹葉青去牢裡看過你,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陳浮生嘴角扯起一抹讓張小花看的心碎的笑意,張小花嘆了口氣,道:“c你大爺。”
陳浮生來山西自然不是來去找陳龍象決鬥,然後要回他那煤礦的。他只是想來拜訪一些人,順便讓三千看一看世間百態。
現在的吳涼可謂意氣風發,煤礦事業蒸蒸日上,大把大把的鈔票不再是像以前一樣給別人,而是實實在在的裝進自己的口袋。從來沒有什麼不良習慣的吳涼坐在寬敞的別墅裡,看著窗外園林式的風景,吳涼嘆了口氣。他能有今天至少有一半靠的是陳浮生的功勞,黑白兩道上的事情要不是錢老爺子和白馬探花,他吳涼現在估計早就抹脖子上吊了,哪能像今天一樣。
可是上一次陳浮生出事,吳涼卻是第一個和陳浮生劃清界限的,似乎他早就料到陳浮生要出事。吳涼不後悔那麼做,畢竟一個是和陳浮生同甘苦,另一個是接受一家央企伸出的橄欖枝,哪個來的輕哪個來的重他還是能分明白的,只是覺得有點對陳浮生愧疚。
聽說陳浮生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都能安然無恙的脫身,吳涼這時候才想起似乎陳浮生媳婦她家的背景一樣是通天的。唉,雖然失去陳浮生那樣一個盟友可惜,卻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誰會想到出了那麼大的事情那個男人還能出來。
出神的想著這些事的吳涼聽到一陣敲門聲,有點疑惑誰能找的著這個地方的吳涼驀然閃過陳浮生的名字,站著沒動。門外,陳浮生平靜的聲音響起道:“真不準備開門讓我進去?”吳涼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緩緩拉開房門。
門外,陳浮生身後跟著一個孩子,再就是一個白馬探花和小爺王虎勝。吳涼苦笑一聲,側身道:“請進。”陳浮生也不客氣,率先走進屋內,臉色波瀾不驚,看了一眼房子,沒有冷嘲熱諷,也沒有過多驚訝,只是站在中間的一個寬大魚缸面前,怔怔出神。
一行人進入別墅之後,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寂靜的讓人有點窒息,受不了這種氣氛的吳涼率先開口道:“陳哥,對不起!”陳浮生沒有說話,只是輕輕轉身看著吳涼,問道:“這裡能抽菸不?”
吳涼有點哭笑不得點了點頭,起身就要去取專門準備用來送人的雪茄。陳浮生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我自己有煙。”說完掏出一根菸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看著吳涼問道:“好奇我會來找你嗎?”
吳涼搖了搖頭道:“不好奇,這裡本來就有陳哥你的東西。”陳浮生緩緩抬頭,雙眼正視吳涼,“我還以為迎接我的會是你的幾個保鏢。”
吳涼斟酌半天,口氣凝重道:“陳哥,吳涼雖然不地道,可還沒那麼無恥。這次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可即使再重來一次,我也只能如此選擇。陳哥你也知道我是個生意人,山東整整一個家族跟著我擔驚受怕,那次要不是陳哥你,估計我早上吊了,可感激歸感激,生意歸生意,萬一陳哥你出不來,如果我還不收手,那意味著我會比上次更慘。”
“呵呵,說的都是實話,也很在理。可你也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