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不住那裡。”
“我記得我有說過,沒有誕下龍嗣之前,你不可離開半步!”
“你……”雲清氣得雙頰漲紅。這明顯的欺人太甚!“慕容風,你究竟要我怎樣!”既然不愛了,為何不能放手?
他笑了,“慕容風”這三個字,太久沒有聽過了。久到他已經快要忘記自己還有這樣一個名字。
不管在朝臣面前如何威嚴,在外邦面前如何冷漠,面對雲清,他始終都端不起皇帝的架子。也只有在雲清面前,他才感覺自己還是個人,活生生的人。
“要你怎樣……”他忽然站起身來,轉過桌角,貼到雲清面前,伸出手指輕佻的挑起了她的下巴,曖昧著說道:“沒錯,朕要的就是你!”
說罷,便將雲清扯進懷裡。毫無預兆的吻咬著她的櫻唇,唇舌交纏,忘情的汲取著她口中的芳甜。
“唔……”他的力道之大,仿若要將自己揉進骨血一般。雲清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屈辱。這算什麼?他當自己是什麼?
揚手,對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她終是沒能打下來。
一道驚鴻閃過,直到奔回了鳳先殿,雲清才像散了架一般的蹲在了地上。
“嗚嗚,嗚嗚……”她在極力的壓抑著,可那不爭氣的淚水還是流得到處都是。
第二日,那些妃嬪們嘻嘻哈哈,懶懶散散的來到鳳先殿請安的時候,她們那冰雕一般的皇后娘娘已經不見了。
人去樓空。
閉月軒。
真如先前的管事所言,除非大雪,否則這裡真的四季如春。
雖然荷花已經不在,可那碧綠的葉子,卻像夏季一般的嬌嫩。
荒草長得有一人多高,這裡明顯已經許久無人打理過了。
草草的收拾出兩間屋子,雲清便帶著丫頭住了進去。
鳳先殿。
慕容風趕到的時候,那裡只留了一室香風。還不是雲清的。日間,妃嬪們前來請安,見皇后娘娘不在,本想著等候一會兒,再順便聊聊天,互相譏諷一番。可等了許久,不僅不見皇后出來,連個伺候茶水的宮女都沒見到半個。
皇后不見了。
於是,她們爭先恐後的在第一時間告之了慕容風。
推開殿門,走入內室。曾經的書案還在,曾經的暖榻還保留著原來的模樣。
就在這裡,他度過了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時光,雖然很短,短到未能守住那份溫度。可一生中有此過往,也不虛此行了。
坐在床塌之上,手指劃過大紅的錦緞。眼前好似還是那張嬌美的俏臉。嘴角扯出一絲笑,未等細細回味,一個討厭的聲音撞入耳中:“皇上,您讓臣妾好找。”先前大殿之上的那個公主,現在的鸝妃。
“你很閒嗎?”慕容風起身,眼中的厭惡毫不遮掩。
鸝妃掩唇笑了笑,未表現出絲毫的氣惱,她扭著纖細的腰肢,來到慕容風身前,伸出手環住了他勁瘦的腰身,眼中流露的愛慕能將人溺斃:“皇上——”她一邊撒著嬌,一邊扭動著自己溫軟的身體,手指若有若無的劃過慕容風的胸膛:“皇上,這麼久了,做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您都不想的嗎?”丟擲一個媚眼。
慕容風厭惡的看了她一眼:“怎麼,朕日夜辛勞,還沒將鸝妃餵飽嗎?”
女了“嗤”的笑了一聲,扯過慕容風的一縷髮絲:“皇上好像忘了一件事,臣妾的祖上來自苗疆,若論用藥,這天下恐怕沒有幾人能勝得過臣妾的。”
見慕容風眯眼看向她,她知道,這位君王已經瀕臨發怒的邊緣了。識趣的將髮絲給他攏到腦後,幫他整理了一下並無褶皺的龍袍,退後一步,正聲道:“皇上,臣妾知道您與皇后娘娘伉儷情深。可您不是不清楚,與她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