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到你看得到為止”
白儀軒連口氣都沒喘一口氣就這麼直直的說了出來,生怕一停頓,準備了好久的話又卡在喉嚨說不出來了,今天話已經挑到了這裡了,他必須得說了,再不說一但動了連孩子都不要的心思,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見落月只是噙著淚花看著他沒有再說一句話,白儀軒連忙用手絹擦了擦她眼角的淚花繼續說:“月兒,我不想和你在這樣下去了,明明心愛的人就在身旁,卻要裝成當陌生人一樣照顧,你知道嗎這種感覺真差,明明近在咫尺,看在眼裡卻遠在天涯,這是一種折磨,月兒你知道嗎我已經摺磨了快一年了,我不想再這樣被折磨下去了,再這樣折磨下去我會死的,所以,月兒”
“所以你想幹什麼”聽到這裡,落月幾乎已經明白他想要說什麼了,但是顫抖著身子開口反問他。
“所以,月兒,我要和你做真正的夫妻,名義上,實質上的都是的夫妻”白儀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臉都紅了。
說完白儀軒一動不動的盯著落月看,手不由自主的扶上她顫抖的雙肩,看著他的眼神有些逼迫的盯著她的嘴唇,期待著她從這裡出來的答案是不會讓他失望的。
可越是這樣,白儀軒的心就緊繃到了極致,該說的話,和不過該說的話,想說的不敢說的話,他今天可是都說了,如果再還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的話,他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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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子你緊張什麼呀;我哥又不嫌棄你
他就只能……跟他妹夫楚君墨學習了,學習……強上了。
四目相對無語,落月渾身的血液都充斥著,她想要說的話也很多,下一刻就想要脫口而出了,只是,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個字,臥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緊接著爽朗的笑聲帶著玩味的味道就在房間裡蔓延開來了……
“看不出來哥哥你還有這流氓的潛質啊!”下一刻白映雪那張笑靨如花的臉就出現在這裡了。
“雪兒你胡說什麼呢,哥哥什麼時候流氓了”說是這麼說,表白被抓了個現行,白儀軒臉瞬間通紅通紅。
“喲,哥哥還會年紅啊,說什麼要當真正的夫妻,哥哥你敢說,你那不是為了吃肉嗎”白映雪見白儀軒這樣笑的更深了,一張明媚的臉耀眼到了極致,“你們不早就是夫妻了,這孩子都生了,還能不是夫妻麼,所以哥哥剛剛說的話就是為了吃肉,為了圓房,嫂子,你可要考慮清楚哦,男人都是這樣的哦!”
白儀軒:“……”這還是他妹妹嗎不幫忙竟然還能來搗亂,被她這麼一弄,白儀軒瞬間連話都不會說了,本就是個實誠人,被這麼一折騰哪裡還知道該怎麼說啊。
“嫂子,你看我哥,還學會了臉紅了呢!”
邊說,白映雪那張小腦袋還特地的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楚君墨在一旁看著好戲,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只是靜靜的站著。
“咳咳,雪兒,別跟你哥開玩笑了,你哥臉皮薄!”落月看了一眼很是不自在的白儀軒,然後起身說,“這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們兩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宴會那邊來的都是些大臣朋友都是些老頭子,爹爹正在打著官腔,多沒意思,還是到哥哥嫂嫂房子裡來聽聽牆角比較有意思!”白映雪說的理所當然的,絲毫沒有一點偷聽別人牆角不好意思的自覺。
落月:“……”這白映雪的話還真是挑戰她的神經。
“那雪兒,這牆角聽得可否滿意”落月看了一眼有些尷尬的不知如何自處的白儀軒輕笑著問白映雪,這丫頭打擾的可真是時候啊。
滿意嗎
“不知道!”白映雪很乾脆的給出了幾個字,然後又晃著腦袋看了一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