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冷風,蓁胥氣都不打一出來。
“你還知道寒風刺骨啊!那你為何還在這外面待著。梔子,你作為貼身丫鬟是如何當差的。不知勸著郡主一些嗎?”
梔子也不反駁,噗通跪下。“奴婢知罪了。”說完便是兩個響亮的耳光,抽打在自己臉上。
響亮的聲音在寒風中格外驚心。
蓁一側頭微怔,梔子便哭訴道:“郡主說她思念夫人,奴婢只顧著跟著傷心,沒有來得及勸阻,是奴婢失職了,還望王爺責罰。”
“你自己都打了,我還需責罰什麼?將郡主扶到房中去,我有話跟她說。”
梔子忙顫悠悠應了,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