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了呢。不過我那琉璃廠、釀酒廠什麼的就不留給朝廷了。”
宿元景瞪大眼睛道:“豈能如此?”三娘道:“朝廷想要也可以,用錢來買去,我那琉璃與透瓶香美酒可是獨門秘方,官家想要,拿錢說話。”
宿元景哭笑不得道:“泊主當真是隻講錢利,不論禮法。”三娘道:“儒家尚有義利之辨,何況我這裡許多人跟我混飯吃?不講利,如何能行義?”宿元景與聞煥章低聲商議幾句後,宿元景問道:“不知泊主所需東遷軍費幾何?”
三娘盤算片刻後道:“朱武所部十萬兵馬,東遷軍費怎麼也要一百萬貫以上。”宿元景瞪大了眼睛,聞煥章搖頭道:“太多了。”三娘癟嘴道:“蔡太師過個生辰,他女婿送個生辰綱都十萬貫金珠寶貝了,這點小錢,朝廷那些大臣們少過幾個生辰,也就夠了。”聞煥章聞言,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宿元景尚未答話,公孫勝插口道:“華西不但有十萬軍馬,尚有二十餘萬民人百姓,如何安置?”
宿元景道:“自然是復為治下良民,朝廷不會罪責他們。”三娘搖頭道:“若是有願意跟隨朱武大軍東來的,我一併帶走。”宿元景皺眉道:“這有些強人所難,若是走得多了,地方無人,豈不民生凋敝?”三娘道:“肯願背井離鄉的始終少數,太尉大可放心。”宿元景思慮片刻後咬牙道:“好,軍民百姓,去留自便。那百萬貫東遷軍費,奏明朝廷准許後,也可允准。”
三娘微微頷首,看了盧俊義一眼後,盧俊義又念道:“招安條件第三款,三晉現為我梁山收復,朝廷要交割收回,當支付錢糧軍需。”
宿元景瞪大眼睛道:“泊主,犒賞出兵所費,昨日不是已經點收了麼?”三娘瞪大眼睛反問道:“那筆錢不是朝廷貿然興兵賠罪的錢麼?”
宿元景哭笑不得,聞煥章搖頭道:“泊主,朝廷興兵,皆因泊主佔據衛州而起,衛州那裡離東京太近,泊主不肯相讓,朝廷興兵征伐,也是常理之事,哪有賠罪費一說的?”三娘搖頭道:“之前已經說過了,那時候朝廷並未答允我梁山招安條件,我梁山還算不得朝廷屬兵。要交割衛州,朝廷當先答允招安才是。而前番約好我梁山出兵征伐田虎,宋廷無故掩襲我後方,是朝廷的不是。”
爭執起來,聞煥章和宿元景都說不過三孃的歪理,最後宿元景拉了拉聞煥章,低聲說了幾句後,宿元景道:“那泊主以為,要多少錢糧才肯交割三晉之地?”
三娘努努嘴,公孫勝笑道:“三晉之地,五州五十六縣,不二價五百六十萬貫。”宿元景與聞煥章皆是大搖其頭,三娘補了一句道:“對了,活捉的田虎一併賊將可當做添頭送予你們,不算錢的。”
宿元景和聞煥章皆是哭笑不得,最後宿元景道:“此事也要復稟朝廷後,再做定止。”三娘頷首道:“好,等你們訊息。師哥,繼續吧。”
宿元景、聞煥章聞言都是一呆,還有條件?只聽盧俊義又念道:“招安條件第四款,原武城內被圍十萬宋軍贖買費,一共四百萬貫,也是不二價。兩款贖費一共是九百零六十萬貫,算上朱武所部東遷之費,共是一千零六十萬貫。”
三娘笑道:“這零頭俺們就不要了,做個整數,便是一千萬貫的贖遷之費。”
聞煥章大怒道:“泊主,招安之後,梁山軍馬當撤圍,何故又要什麼贖買費?”三娘好整以暇道:“十萬宋軍現在都是我的俘虜,贖人回去,不要錢麼?”聞煥章怒道:“豈有此理?萬難答允!”
三娘點頭道:“也是,明日我便先轟上一回奔雷火箭,然後在四面城門豎起投降免死的牌子,我看看有多少宋軍會開城投降,等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