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行笑,溫潤如玉:“不用,前些日子辛苦你了,你就待著好好玩玩看看吧。”
杜若洲搭話說:“這還算是你該說的話。”
柳臣皓說:“那現在看來最無所事事的該是我吧…。所說我會背整本的孫子兵法,可會死就像是舒弘毅說的那樣,他那裡孫子兵法都有一籮筐呢…何況有衛將軍在,怕是輪不到我來說什麼…。”
“那倒不是。。你和行王爺被抓的時候,有趁機四處看看嗎?”
衛風的二弟趕忙問道。
“有道是有,不過很多地方守衛都遠遠地就攔著了,不讓看,說是逛逛,其實什麼也沒有看到,後來我們乾脆就不再出營帳了。”
這邊說著,那邊的衛風已經伏案在畫著行軍的圖了,他邊上的三弟招呼大家過去說:“這是根據上次二哥去那邊大概瞭解的情況畫的,不過還有很多的地方不清楚…。你們來把你們去過被攔住的地方指出來把對方的陣營給勾勒清楚,那樣有利於我們襲擊之類的戰役…。”
納蘭行和柳臣皓圍了過去,杜若洲和顧景年自覺無趣,只好黯然地走了出來,走得遠遠的。
在離營帳十米開外的一個小坡上,顧景年滿臉的無奈:“唉,沒想到,現在我們倒是成了閒人。”
“誰說的,想我杜若洲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怎麼回事閒人呢?”
“你這是哪跟哪啊…”
“小景!”杜若洲忽然就正色道,“你想念軒嗎?”
“那是當然,我不喜歡這邊寸草不生的感覺,時不時的要來一場戰爭,弄的飛沙走石,每次一打仗,邊上的百姓總是要離開幾天的…我不喜歡,而且在這裡你總是會擔心指不定那一場戰役下來,誰就離開了誰…雖說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但是我無法接受那樣的分離…。我寧可那些曾經在我身邊的人因為不愉快而離開,但是起碼我知道他在遠方是好好的…”
杜若洲抬手揉揉她額前的頭髮,滿是無奈,最後把弄蕭的事情還是瞞在了心裡,跟她說:“你知道嗎?你去救納蘭行和柳臣皓的時候,我們一直很好奇衛風的二弟是怎麼把舒弘毅的親信給搞到手的,畢竟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舒弘毅的親信可不是吃素的…”
“怎麼辦到的?”
“你想都想不到,我想也只他們才想的出來了…”
顧景年白眼看他。
他自覺地收起臉上的笑容說:“他二弟在就知道舒弘毅那邊的人都精得很,所以去他親信那邊的營帳的時候,他就先抓了一個舒弘毅那邊的小兵,在晚上的時候,把迷魂藥給那個小兵,讓他對著營帳吹,自己躲在了邊上…。裡面的人在迷魂藥一吹的時候就覺察到了,於是有人在裡面堵住了那個吹氣的口,煙回來嗆了小兵…。舒弘毅的親信就出來準備抓小兵的時候,給衛風他二弟從脖子後面打暈了…真是太高了…”
顧景年說:“現在得出一個結論,就是不要得罪人,不管你覺得他是不是光明磊落的人。”
杜若洲看著她的心情好了一點起來說:“回去看看他們畫好沒有,你不是也去過嗎,也許還可以補充一點呢。”
“好啊。”
她起身,準備走:“你不回去嗎?”
“我想再坐回,再想想剛剛跟小景講的事情,再笑會。”
他的臉上是無比燦爛的笑容。
顧景年很不想搭理他的表情走了,他看著她的背影,臉上的笑慢慢褪了色。他轉過上半身來,慢慢掏出身上弄蕭的畫像,開啟,看著畫裡她巧笑的樣子說:“對不起,我想遲點再告訴小景,原諒我,我自私的想讓她多點快樂,哪怕只是多一天…。”
第四十二張 報仇
在衛風的帶領下,軍中士氣大漲,各個都顯得很有信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