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
老夫人和傅恆月打遠處並看見了熟悉的馬車,立馬迎了過來,看見喝的爛醉如泥的傅恆鈺,身邊卻無任何一人服侍,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杜菀,沒看見你丈夫喝醉了酒?怎麼都不伸手幫忙扶著?”
老夫人伸出手,在下人的攙扶之下,將自己的兒子從馬車上扶了下來。
而杜菀則是輕快的下了馬車。
她的目光都不曾落在她們身上。
“我今日這件衣服,可是花了大價錢新做的,還等著過年的時候穿,若是染上了他身上的那些惡臭的酒味,我還怎麼穿?”
她厭煩的看了看身側的男人,嘟囔著開口,“就算是我不伸手去扶,不還有你們呢?”
杜菀毫不在意,從他們身旁擦肩而過,走到門口時,又想起了什麼轉過頭,“對了,如今都已經快過年了,我的名分,你們到底打算什麼時候給我?”
傅恆鈺和沈月蓉二人已經分離多日。
可原本答應的正妻之位,卻始終沒有落到杜菀的頭上,這也是她的怨氣最根本的來源。
“你眼中絲毫沒有我這個母親,如今更是沒有夫君,我將軍府造了什麼孽,怎麼可能會將你納為正妻。”
“有你這個母親,有他這個夫君?這不都是曾經的沈月蓉嗎?怎麼人走了倒知道懷念上了,那你倒是求她回來,我還不屑於經營你們家這三瓜兩棗。”
從前還以為將軍府有多麼富貴。
接手了將軍府的後院之後,杜菀才發現真正有錢的人是沈月蓉。
這大好日子,老夫人不想與其爭一時口舌之快,便也無奈的嘆了口氣,讓人將傅恆鈺先攙扶回去。
第二日。
沈月蓉已經不記得昨日自己是怎麼回到院中的,只記得迷迷糊糊之間全都靠著他抱著自己。
看來往後確實不能太沒有節制。
她叫了青花過來洗漱,看著她一臉害羞的樣子,“怎麼了?”
她支支吾吾的說,“昨夜…王爺留下來了。”
“他在府上住的?”
昨日怎麼回來的沈月蓉都沒有印象,更別談知道他後來住在了這。
“是小姐…一直拽著王爺的衣袖不肯鬆手,王爺也沒有辦法,只能夠留下來了。”
有些記憶回籠,沈月蓉突然之間想起自己在睡夢之中抓著一直不肯鬆開的那一縷衣袖,沒想到既然是他的。
“我昨日真是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