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雖然表面上看似遲慕從來都沒有伸出援助之手,實則卻是次次逃脫不開。
她看著面前的人,心中也開始猶豫。
“聽說了你很多事,知道這些年來將軍府之所以能夠鼎力,也算是有你的功勞,我知道…你一定如今不捨得自己曾經打下的一切全都讓給旁人,暫時肯定不想離開,但你也要照顧好自己,注意安全,不要讓自己成為別人的算計。”
永安郡主有些擔心的看向沈月蓉。
“我明白,只是這次確實是我生疏,畢竟我也沒有想過他竟然已經喪心病狂的想要我的命。”
不管二人之間如何爭鬥。
前些日子還與自己同床共枕過。
雖然那一夜,沈月蓉從內心裡泛著冷寒,卻終究也曾經顧念了起幾分情感。
可是如今卻一切都變得讓人噁心了起來。
“這是你們夫妻的事情,我本來不應該故意挑撥,之所以知道是傅恆景動的手,是因為那群人都有從邊疆回來的舊傷,而這些人…正好都是傅恆景曾經的屬下。”
“你們抓到了人?”
永安郡主搖了搖頭,“那些人離開的太快,我也沒有想過,他們竟喪心病狂的想要在半路截殺,所以並沒有設防,之所以能夠確定傷口,還是因為他們留下的那些痕跡。”
受了傷,就連走路也帶著幾分偏頗,而那條路正好是沙路,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那人的步伐,一輕一重。
“可若是一般瘸了的人,走起路來也會這樣,又怎麼能夠直接確定是戰場上的人?”
最後一次的確定。
永安郡主看著面前還是有些不肯相信的她,無奈的開口說道,“邊疆的那些老兵,多年之間就算是因為腿腳不好,這也仍舊要上了戰場殺敵,自然不可能與同等的瘸子相比,總之你信我,那份痕跡就是邊疆的老兵所留,就算是你不信,我也該信哥哥。”
那位待在邊疆多年的王爺。
沈月蓉嘆了口氣,渾身惡寒。
“果然我們這對夫妻,也算是做到了頭,我原以為就算是沒有感情,卻終究有夫妻情分,可是…他想殺我。”
是傅恆景自從回來之後,坐下的所有事情當中傷害力最大的一個。
永安郡主知道沈月蓉傷心,也想要安慰,可卻不知還能夠說些什麼。
“多謝你願意跟我說這些,也願意將真相據實以告,沒有讓我被矇在鼓裡,沒有讓我像個傻子一樣繼續讓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