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府外有人求見!”楊國忠親信敲門喊道。
楊國忠正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悠閒地品著茶,聽聞親信的呼喊,眉頭微微一皺,不悅道:“何人求見?沒見本相正忙著呢麼,若不是什麼要緊事,打發了便是。”
親信趕忙回道:“大人,來人自稱是哥舒翰節度使麾下,說是有要事與大人相商,務必要見到大人您吶。”
楊國忠一聽是哥舒翰節度使麾下的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放下茶杯,坐直了身子,說道:“哦?哥舒翰的人?哼,這時候來見本相,能有什麼要事,且讓他進來吧,本相倒要聽聽他想說些什麼。”
親信領命而去,不多時,便帶著那人來到了書房門外。
“大人,人已帶到。”親信稟報道。
“讓他進來。”楊國忠說道,眼神中透著一股審視的意味。
哥舒翰推開房門一身便裝的走了進來,笑著向楊國忠說道:“丞相,好久不見,離上次見面不知不覺已過半載啊,哈哈哈!”
楊國忠見哥舒翰竟親自前來,且一身便裝,心中雖詫異,但臉上還是迅速換上一副笑容,起身迎道:“喲,我當是誰呢,竟是節度使大人親自到訪,稀客稀客呀,快請坐。”
哥舒翰笑著拱手謝過,然後在一旁椅子上坐下,說道:“丞相大人,此次前來,實是有諸多心裡話想與大人聊聊,還望大人莫要嫌我叨擾呀。”
楊國忠重新坐回太師椅,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笑著說:“哪裡哪裡,節度使大人有話但說無妨,本相洗耳恭聽著呢。”
哥舒翰微微皺眉,神色變得有些凝重,緩緩開口道:“丞相大人,您也知道,如今這天下局勢可不太平吶。安祿山那傢伙,手握重兵,近來其動向可是越發讓人捉摸不透了,我這心裡著實有些擔憂呀。”
楊國忠心中暗哼,面上卻不動聲色,點頭應道:“嗯,安祿山的事,本相也一直留意著。節度使大人您有何高見吶?”
哥舒翰往前傾了傾身子,壓低聲音道:“大人,我想著咱得早做防備才是。所以我想同大人一起向陛下奏請,設定新軍預防安祿山。”
楊國忠聽了哥舒翰的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放下茶杯,摸著鬍鬚思索片刻,緩緩說道:“設定新軍?這可不是小事啊,節度使大人,此事需得細細謀劃。雖說安祿山那邊動向的確讓人不放心,但憑空增設新軍,這軍餉、糧草、兵員等諸多事宜都得妥善考慮吶。”
哥舒翰點頭應道:“大人所言極是,這些我也思量過。可如今安祿山勢力漸大,若不早做防範,恐日後生變,到時就難以收拾了。這新軍若是設定起來,既可對安祿山起到威懾作用,又能在萬一有變時迅速應對。”
楊國忠微微皺眉,說道:“話雖如此,但陛下那邊未必能輕易應允啊。增設新軍,耗費巨大,陛下必然會權衡利弊。而且,安祿山如今尚未有明顯的不軌之舉,若是貿然奏請,怕會被人說咱們是杞人憂天吶。”
哥舒翰忙道:“大人,我等可將如今局勢細細剖析給陛下聽,讓陛下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安祿山手握重兵,又在北疆經營多年,其野心說不定早已滋生。咱們設定新軍,也是為了保大唐江山社稷安穩吶。”
楊國忠哼了一聲,道:“哼,就算陛下應允了,這新軍的統領人選又當如何確定?萬一這統領心懷不軌,豈不是養虎為患?”
哥舒翰回道:“大人放心,統領我與大人共任,這樣既保證了新軍的忠誠度,也保證了新軍的用途。”
楊國忠一聽哥舒翰說要與他共任新軍統領,眼中閃過一絲疑慮,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節度使大人,這共任統領之事,雖說看似能保證新軍的忠誠度與用途,可其中也有諸多不便吶。你我二人皆身負要職,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