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打算臨時加課、幫家教學生抓考題,只好取消和姜穗勍的打球約定。
“你有沒有哪裡受傷?手?腳?還是身體?”
姜穗勍一面問、一面拉開她的袖子衣角,像媽媽在替幼稚園小朋友檢查服裝儀容那樣。
“我沒有受傷啦,是我把別人撞傷了。”她越說聲音越低。
“誰說你沒受傷,你的腦袋壞掉了,說說看,你腦子裡面裝了什麼草,早就跟爸說過,不要買車、不要買車,你的腦容量根本無法應付開車這種複雜工作……”
他嘮嘮叨叨、瑣瑣碎碎罵不停。
“穗勍。”
莊帛宣無奈出聲,姜穗勍終於停下叨唸,轉過頭,這才認出病床上的男人是他最崇拜、與自己最旗鼓相當的學長。
喉嚨像被什麼掐住似的,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他不敢置信地指指穗青、再指指學長,嘴巴大張。
不會吧,他們家的智障妹竟然想用這一招去追求暗戀的男人,天吶、天吶、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