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接一杯地喝起來,覺得他做得還不夠,一定還要給司徒暗香做做臉,別讓那些人以為可以隨便欺侮她……
謝東籬默默看了他一眼,對陸乘風道:“你四弟這是發的什麼瘋?”
“五表叔,您別管他。毛頭小子沒有見過世面,分不清好賴。這個跟斗,他是非栽不可。”陸乘風不以為意地道。
他們陸家大房和二房不一樣。
陸乘風的孃親處置家裡不安份的小妾丫鬟,從來不避著女兒兒子,而是讓他們在旁邊看著,從小就明白女人的那點子小心思。
而二房就生怕兒子女兒沾到這些腌臢的東西,凡事都是藏著掖著,不讓他們知曉。
因此陸家二房的少爺小姐們,比大房的少爺小姐要單純一些。
謝東籬明白過來,沒有在意,吃了一些菜,就道失陪,回自己的外書房理事去了。
陸乘元和陸乘風吃到半夜,就在謝家的客院歇下了。
……
司徒暗香的生辰比司徒晨磊要早三天。
司徒盈袖本來想給他們兩人一起辦十歲生辰禮,但是張氏死活不肯,跟司徒健仁說了又說,連司徒暗香都表示不想這樣,司徒盈袖也就罷了。
再說司徒暗香的生辰禮,這麼多年一向由張氏和司徒健仁操心。
而司徒晨磊的生辰禮,就只有司徒盈袖一個人操心,所以她勸了勸,也就放下了。
司徒暗香有親孃疼,有後爹掏心掏肺地照拂,比自己這個弟弟強多了,她也無所謂為別人擔心。
她總不能因為司徒暗香不想過十歲生辰禮,就連司徒晨磊都一併不過了。
這樣可不行。
司徒晨磊是司徒家三房的嫡長子,他的位置本來就在司徒暗香之前。
而且江南的宗房那些人,包括大伯母、大伯父都說要來京城給司徒晨磊過生辰禮,就更名正言順了。
因此司徒盈袖連日忙碌,忙得腳不沾地,從酒席上的酒菜,到來客的請帖,排的位置,都一一準備好了。
就在司徒晨磊的生辰禮的前三天,也就是司徒暗香生辰的正日子那天,司徒府的大門突然被人咚咚敲響。
……
“大小姐!大小姐!您快去看看,外面狀元樓送酒席來了!”傍晚時分,一個婆子飛跑進來回報,“大少爺的生辰禮還沒到呢,怎麼今兒就送來了?”
司徒盈袖在狀元樓定了十桌酒席,是要擺在外院,給關係一般的客人的。
正經的親戚和至交好友,都是在內院,由司徒府的廚娘親自整治酒菜。
“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司徒盈袖也很奇怪,忙對采芹道:“你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采芹去了半天,回來臉色古怪地道:“……大小姐,不是給大少爺的酒席。”
“哦?原來是送錯了?”司徒盈袖好笑,“還是咱們家別人定了酒席?”
“……狀元樓的人說,是有人在他們那裡定了十桌酒席,送給司徒家二小姐做生辰禮的。”采芹低下頭,不敢看司徒盈袖的臉色。
司徒盈袖愕然半晌,失笑道:“……是爹吧?”還真是體貼呢……
采芹搖搖頭,“老爺在大門上高興呢,說大小姐對二小姐真是好,以為這酒席是大小姐給二小姐定的。”
那就不是司徒健仁定的了,應該也不是張氏定的。
司徒盈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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