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將張俊視察部下曲端的軍隊時,來到軍營後,竟見空蕩蕩的沒有人影,於是責問曲端。
曲端聞言,立即把自己統帥的五隻軍隊的花名冊交給張俊,請他隨便點看哪一支。等到張俊點名之後,他派人開啟籠子放出信鴿,沒過多久這支軍隊的全體將士就全副武裝的飛速而到,著實讓張俊吃了一驚。
“飛鴿,用的居然是鴿子!”秦天德嘀咕了一句,眼中閃過了精光,盯著時順說道,“繼續說,你可查到這鴿子是何人所養?”
此事是秦天德交代給時順的第一個任務,所以時順探查的格外賣力。為了將讓秦天德感受到自己的賣力,他解釋的非常詳細清楚:“屬下第一次發現之後,就嚴加註意,後來發現鴿子是從縣衙內西院飛出,幾日後飛回也落在了西院中。”
“西院!”秦天德聽得就是一驚。西院裡住的都是什麼人?胡銓、周必大、嶽雷、陸游兩口子,還有一個就是陳規之女陳鈺彤,這裡面的每一個人對自己的秘密都知之甚詳,但每一個人都是值得他信任之人。
如今聽到時順說西院中有人利用信鴿與外界暗通書信,這讓他一時間難以接受:“時順,此事你可查清楚了?確實是西院麼?”
初至淮陰的時候,他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很少踏足西院,等到自己的計劃被胡銓戳破後,又為了不引起奉秦檜之命暗中監視自己的第三個人的懷疑,他更是從不進入西院,因此西院之內到的確有可能有人在豢養信鴿而不被他察覺!
“大人,此事千真萬確,屬下願以腦袋擔保,就是西院!”說到這裡,時順頓了一下,然後又丟擲了一個讓秦天德更為震驚的事情來,“今晚那隻鴿子從外面飛回來,屬下總算沒有辜負大人所託,查出了那隻鴿子的主人,是周主簿。”
“你說是誰?”秦天德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時順,“時順,你再給本官說一遍!”
時順從秦天德的表情也發覺事情重大,他慌忙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壓低了聲音,但卻堅定的說道:“大人,是周主簿,屬下親眼看見那隻鴿子落入了周主簿的房間,更是親眼看到周主簿從鴿子腳上取下了一封信。”
第一九二章 最關鍵的事情——信鴿的來歷
時順從秦天德的表情也發覺事情重大,他慌忙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壓低了聲音,但卻堅定的說道:“大人,是周主簿,屬下親眼看見那隻鴿子落入了周主簿的房間,更是親眼看到周主簿從鴿子腳上取下了一封信。”
秦天德只覺得心頭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一般,呼吸變得困難,臉色越來越難看,遲遲沒有說話。
歷史上對周必大的記載他耳熟能詳,這麼長時間來周必大的所作所為也驗證了歷史上的部分記載,秦天德實在是不敢相信周必大會是秦檜派來監視自己的第三個人。
可是時順言之鑿鑿,不像撒謊的樣子,而且時順剛剛歸附自己,對自己的很多事情根本是一無所知,所以他絕對不會誣衊周必大,也沒有膽量來汙衊周必大!
難道真的是周必大麼?
好半天秦天德才坐回了椅子上,一連喝了兩杯茶水,這才算壓住了心中的驚訝:“時順,此事只有你與本官兩人知道,不得外傳。另外,你今後繼續密切留意縣衙中人與外界的書信往來,再有什麼發現立刻報與本官。”
“是,屬下遵命!”時順從秦天德的表情上看出了事態嚴重,不過再多說什麼,連忙倒退著離開了秦天德臥室,同時小心的關好了房門。
秦天德怔怔的坐在椅子上,燭光搖曳中的身影透著陣陣的寒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笑了一下,發覺自己雖然有著世人無法比擬的身世——穿越者,但歸根結底,自己仍舊是年輕人的心態,遠遠達不到秦檜、万俟卨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