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好多了。哎呀!”嶽銀瓶蚊子哼哼般小聲回了一句,立刻鬆開了扶在秦天德肩頭的雙手,受傷的腳嘗試著用力,哪知道劇烈的疼痛鑽心而入,身形一晃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秦天德一直記掛著嶽銀瓶腳上的傷勢,那是因為他造成的。聽到嶽銀瓶的叫聲,連忙轉身,看到她身形向著一邊倒去,連忙斜跨一步,同時伸出雙手:“沒好就沒好,幹嘛還要逞強!”
他右腿在前半弓,左腿在後伸直,右手從嶽銀瓶背後繞過抓著嶽銀瓶右肩,右臂托住嶽銀瓶後背,左手攬在嶽銀瓶的***上,低頭看著自己懷裡的嶽銀瓶。
而嶽銀瓶則是身體與地面呈四十度角斜靠著秦天德懷裡,雙手抓著秦天德胸前的衣襟,抬頭仰望著自己面前的秦天德。
二人相互對視著,相距也不過只有五公分不到。
看著額頭的發綹上還沾著幾根枯草的嶽銀瓶,回想起剛才嶽銀瓶奮不顧身擋在自己面前以及那句絕決之言,秦天德心中升起憐愛之心,抬起左手替嶽銀瓶將發綹上的雜草撫去,無意中掌心卻觸及到嶽銀瓶的臉頰,細膩而又滑嫩,忍不住多摸了兩下。
嶽銀瓶渾身頓時顫了一下,抿起小嘴,呼吸也變得急促,卻依舊抓著秦天德的衣襟,沒有吭聲,彷彿是怕他跑了一般。
想到那一日的香豔,感受著入懷的柔香,近距離的看著嬌美動人的面容,秦天德禁不住吞嚥了一口唾沫,身子慢慢的向下俯去,連下身也有了反應;而嶽銀瓶一張俏臉早已漲的通紅,呼吸大亂,身體微微的顫抖著,一雙美目也有微微閉合的趨勢。
滴答一下,一滴鮮紅的液體滴在了嶽銀瓶的臉上,就在秦天德的嘴要觸及到嶽銀瓶櫻唇的時候,也就在嶽銀瓶快要將雙眼閉合的時候,滴在了她的臉上。
嶽銀瓶感覺有異,立刻睜開雙眼,只看見秦天德的鼻孔下兩道鮮紅的血跡:“狗官,你怎麼流鼻血了?莫不是剛剛受傷了?”
第一二四章 捏一把與揉一揉
丟人啊,這麼大人了,居然還流鼻血,幸虧嶽銀瓶什麼都不懂,要不然真是丟死人了!
秦天德心中懊惱,對自己的不爭氣導致大好機會白白錯過而憤懣不已。
“狗官,你手在幹什麼!”趴在秦天德背上的嶽銀瓶突然高叫一聲。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小心。”
剛才的機會錯過後,就不可能在繼續了。秦天德為了化解剛才尷尬的局面,藉口說擔心金兵識破自己的騙局,折回來找他們麻煩,提議二人立刻離開。
嶽銀瓶腳上有傷行動不便,他不顧嶽銀瓶反對,強行將嶽銀瓶背在背上,快步朝著寄放馬匹的地方走去。
哪知道一時走神,手上沒控制住好力度,結果在嶽銀瓶的大腿上捏了了一把,頓時引來嶽銀瓶的不滿。
“狗官,你竟敢輕薄我!”
“我這回真的沒有啊,我只不過是擔心剛剛把你弄疼了,所以替你揉一揉。。。”說到這裡,秦天德總算明白自己哪兒做錯了,一臉的尷尬,乾脆不再說話,只是低著頭向前走去。
嶽銀瓶的臉色就一直沒有恢復過正常,始終泛著紅暈。想到剛才的那一幕被不遠處的韓忠等人盡收眼底,只覺得臉上發燙。
而秦天德不時的將她向上託一託,使得她的胸口不停的跟秦天德的後背摩擦,也弄得她心中猶如千萬只螞蟻在爬行一般,臉上更加燙了。
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嶽銀瓶輕咳一聲,伏在秦天德背上問道:“狗官,你真的認識那個什麼斜卯阿里還有完顏亮的?”
“不是都跟你說過了麼,那是用來騙那群金兵的,我怎麼會認識他們?”
“那你剛剛吟唱的那首詞是怎麼回事?那是你自己寫的麼?”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