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表姐應該比我明白,就算是和努達海沒有恩情了,也要為了兩個孩子著想,現在表姐還是他他拉家的媳婦。能忍的事情就先忍忍,等著兒女出息之後再慢慢的說。”雁姬今天暫時痛快了,但是腦殘力量強大,難保努達海還是對新月存著心思,或者新月跟努達海表露真情,都甘願做妾了,多幾個妾新月應該不介意的。
雁姬聽著舒雲意有所指的話愣一下。剛才曬恩愛裡面有些是容嬤嬤隨便編出來的,有些是早年的時候自己和努達海恩愛小插曲,今天提起來心裡更顯苦澀。為了珞琳和驥遠,雁姬以前全都用在交際應酬,管理家事上的精明全都拿出來了。
“現在驥遠也知道上進讀書了,就是珞琳的事情,努達海的心思不說了,我婆婆真是沒想到。以前那樣疼愛珞琳,簡直是比對驥遠還好,現在我算明白了,她哪裡是疼愛珞琳?是拿著珞琳給她的兒子當鋪路石。哼,也不看看努達海現在什麼樣子,整天關在什麼新月小築裡面唸叨著新月,就是珞琳真的進宮得了寵愛成了貴人了,努達海也只會拖累兒女!我只是求要是珞琳真的撩牌子了,求福晉幫著物色一個正派的人家就是了。至於驥遠看他自己掙前程吧。”一個任勞任怨幾十年的妻子忽然發現自己的丈夫和婆婆都是這樣不堪的人,雁姬真是心如死灰了。
舒雲看著雁姬感到一點淒涼,但是能有什麼辦法?雁姬算是好的了,還有孃家撐腰,自己也很潑辣能夠拿著努達海和婆婆幾十年,沒有被欺負沒有被虐待。要是有的軟弱的小媳婦指不定早就死了,墳頭上的草都要枯榮多少次了。
“這些事情表姐放心,有些事情看開了反而好受些。天色晚了,就不留表姐下來了。前天好些水果不錯,帶一些給表姐帶去。還有一些緞子宮花的都是新鮮的樣子,拿回去給珞琳歡喜一下。”舒雲叫小丫頭拿出打點好的禮物交給雁姬帶走了。
看著雁姬走了,舒雲對著窗戶外面愣神好一會,容嬤嬤上前小心翼翼的看著舒雲的臉色說:“天色越發的不好了,福晉小心身子不要受涼了。”舒雲緩緩的走進屋子,坐下來抱著暖暖的手爐問:“今天雁姬來的事情新月格格怎麼這樣快就知道了?難道咱們府裡誰和那個格格做了朋友了?”舒雲明白新月身上沒有少銀子,一定是跟那個奴才做朋友了,要不然新月怎麼能這樣快就知道雁姬來的訊息。還知道雁姬是誰的妻子?
容嬤嬤對著舒雲小聲的說:“這個事情已經查去了。咱們府上的奴婢都是仔細挑選的,應該不會有那樣大的膽子給格格通風報信,背主反叛的。聽著茶房的管事說雁姬來的時茶房準備上茶,格格身邊那個叫雲娃的來給格格要熱水的。可能是那個時候聽去的。不過別的還要細細的查清楚。這裡面要是有誰吃裡扒外的,一定不能輕饒了。”
舒雲想著新月,主角的氣場不要太大了,這裡面一定有事情的。舒雲對著容嬤嬤說“告訴管事的,給格格在那個院子裡直接另設一個廚房,什麼東西都從大廚房裡分出來一些。叫兩個女人專門應付差事。那個格格身邊的侍女一定要牢牢的看著,不能叫她和任何人說話!她們要是短什麼,就跟管院子的嬤嬤直接說。不要叫那個雲娃的出門亂走!”舒雲覺得還是打造一個玻璃盒子把新月裝進去,等著過年之後,就把新月送到太后面前,死活隨便。
容嬤嬤點點頭吩咐人下去辦了。沒一會四阿哥回來了,舒雲扔下關於腦殘的事情迎接四阿哥回來。李氏和宋氏都趕上來眼巴巴的看著四阿哥,那個眼神一個比著一個溫柔多情,叫舒雲看的渾身雞皮疙瘩。
四阿哥似乎沒感到這些含情脈脈的眼神,只是徑直換了衣裳,接過來宋氏遞上來的熱毛巾擦了手臉,李氏立刻奉上香脂給四阿哥,生怕四大爺嬌嫩的肌膚皴裂。等著都服侍完畢,四阿哥揮揮手,對著舒雲說:“今天府裡還安靜?有什麼事情沒有?”李氏和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