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表演一個飈血三尺染白幡!”
一邊說著話,他竟然把王萌手裡的黃金搶過來揣進了自己兜裡。
王萌立刻哭喪著臉,“老闆,那是給我的!”
吳邪點上根菸威脅道,“不給錢就想揍我,你還知道誰是老闆嗎?
信不信我抽你?”
王萌立刻慫了,但還是不死心的道,“要不咱倆一人一半行不?
我打人也是很累的,要不四六?三七也行啊?”
吳邪理都沒理他,徑直往張祖兒的方向走去。
這裡就一個陌生的美女,而且以他吳小佛爺的第六感,能清楚的感受到這女人身上不同尋常的氣息。
這種氣息他只在一個人身上見過,那就是他的便宜師傅黑瞎子。
暗黑,血腥,玩世不恭,卻又異於常人的強大。
現在的吳邪跟祖兒認識的小天真簡直判若兩人。
黑了,瘦了,兩鬢點點銀絲,雖然在笑,但眼裡是化不開的悲傷,整個人給人一種很滄桑的感覺。
祖兒玩笑的心思頓時蕩然無存。
就連因為小麒麟替他守門的那點埋怨也消下去了不少。
小麒麟可憐,吳邪又何嘗不可憐呢?
還有這裡的小花哥哥和瞎子,還有被無辜捲進來的三個高中生。
真要說的話,黎簇才是最可憐的那一個吧。
吳邪叼著煙坐到祖兒面前,賤兮兮的伸出手,“美女,怎麼稱呼?”
祖兒滿頭黑線的看著吳邪伸手,這動作簡直跟黑瞎子如出一轍。
看似輕佻,實際上卻是藉機判斷對方的身手和慣用武器。
長期用槍的會有槍繭,慣用匕首繭子在虎口,慣用暗器的繭子在指尖。
如果是擅長拳法的,不光指節骨會有繭子,關節也會比平常人要粗。
小天真確實成長了很多,這裡的黑瞎子應該也沒少教他。
就是這腳步虛浮,武力值上還是差的太遠了。
吳邪看對方不伸手也不覺得尷尬,從懷裡掏出金磚拋了拋,
“美女有些面生啊,
送這麼大塊金磚就為看我被揍?
我咋不知道我啥時候這麼值錢了?
要不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商量一下,我讓你親自打如何?”
吳邪這話說的又曖昧又輕佻,居然還對著祖兒吐了口煙,擺明了就是在調戲。
祖兒剛才的悲傷情緒瞬間一掃而空,抬手對著旁邊的軍用水壺一拳錘下。
啪的一聲,砸在石頭上都沒個坑的水壺瞬間被垂成了一個凹陷鐵片,上面的指印清晰可見。
小兔崽子不守夫道,我家小麒麟去替你坐牢去了,你他媽居然在外面勾三搭四。
瞧這熟悉的動作,騷氣輕挑的眼神,一看就是身經百戰。
又想到在沙海里這貨跟蘇難又摟又抱的,祖兒頓時心頭火起。
吳邪也被祖兒的忽然發難嚇了一跳,往後一退竟然絆倒了椅子跌坐在地上。
軍用水壺蓋著蓋子的時候非常結實,居然被一拳打爆了。
這拳要是打在自己身上最輕也是個骨折。
靠,失算了。
他有點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這姑娘明顯不喜歡他這一款的。
黑瞎子你害我,你不是說大部分胸大的美女都喜歡會調情的男人麼?
根本就不靈!
祖兒晃著拳頭冷冷地看向吳邪,“小天真,說吧,你想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