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他是用自身魂魄壓制十一倉的鬼怪?
放屁,他就是怕死後下了地府沒法跟祖宗交代,這才找個極陰之地躲起來了。”
張日山一聽這女人說佛爺的不是立刻怒了,一拍桌子喊了聲住口。
祖兒最近本來就脾氣暴躁,見張日山敢跟她拍桌子,一腳就把桌子踢飛了。
“不知尊卑的老棺材瓤子,敢跟我拍桌子,那爪子不想要了小姑奶奶給你剁了去。”
祖兒一個箭步竄到張日山近前,抬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張日山抬手格擋,可惜他卻錯估了祖兒的力道,那巴掌壓著他的手腕扇在了他的臉上。
這還沒完,祖兒的第二拳很快就到。
這回張日山也不敢大意了,倆人你來我往的打在了一處。
吳邪和黑瞎子拽住想要上前的花爺,把他拉到一邊看熱鬧。
花爺緊皺眉頭的問吳邪,“究竟怎麼回事?
這姑娘到底什麼身份?
怎麼還打起來了?”
黑瞎子一手攬著花爺肩膀笑道,“放心,放心,都是自己人。
就是這美人脾氣不咋好,張會長惹到她了唄。”
吳邪也笑道,“日山爺爺要倒黴了,小姑的武力值不是一般的高,黑眼鏡最有發言權了,前幾天剛被打了個半殘。”
黑瞎子也不以為意,“張家人都是變態,美人的功夫比啞巴還好,黑爺輸的不冤。
你看著吧,張會長也好不到哪去。”
不過這回黑瞎子猜錯了,祖兒打張日山遊刃有餘,還真是收著力了。
主要是她不捨得給對方好藥,又怕把他打殘了影響接下來的活動。
但不傷筋骨有不傷筋骨的打法,皮肉傷只是傷的不重,並不等於不疼。
張日山越打越心驚,對方用的是張家內門拳法,用得如此熟練,還真沒準兒是張家人。
而且這女娃年紀不大,格鬥經驗卻極其豐富,他似乎……好像……可能……打不過人家。
哪怕是同一個人,不同的經歷也會對他的為人處世產生影響。
祖兒那邊的張日山跟他家佛爺一起被小姑壓迫了十幾年,早就已經習慣了被懟和認慫。
可這邊的張日山不一樣。
對於他來說,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厲害姑娘只是陌生人,居然敢侮辱他的佛爺,就算被打死也要呲對方一身血。
為了佛爺的榮譽而戰,雖死猶榮。
被打倒三次後,張日山又爬起來向祖兒衝去。
祖兒也煩了,幾招過後一個鞭腿將對方撂倒,直接坐在了他的後背上,一手掐住了他的後頸。
“我說你屬蟑螂的,知道打不過還不認慫,是活夠了找我碰瓷嗎?
你跟張啟山倆廢物點心連個蛋都沒下,訛了錢能留給誰?”
張日山青筋暴起,咬著牙怒吼道,“不准你侮辱佛爺。”
祖兒抬手又是一個大逼兜,“數典忘宗沒人倫的玩意兒,他算哪門子的爺。
我爺爺跟他太爺爺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弟,他跟我稱爺,把我堂哥張興嶽擺到哪裡去?”
吳邪他們不知道誰是張興嶽,但張日山知道啊,那是佛爺的親爹。
這死丫頭竟然對佛爺的事知之甚詳,難不成真是佛爺那一支的?
祖兒起身又踢了他一腳,拿了把椅子坐在當中。
“不是好奇我是哪一支的麼,姑奶奶就給你續一下族譜,讓你知道知道為什麼捱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