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兒和張起靈聽黑瞎子忽悠張瑞松都直翻白眼兒。
賤人就得賤人磨,一個敢問一個敢說,看這黑貨以後怎麼收場。
黑瞎子可不覺得沒法收場,他說的都是事實。
學歷是真的,就是畢業時間有點兒早。
軍銜也是真的,外國司令不也是司令麼!
張瑞松狐疑的看著黑瞎子,“別的先不說,你這氣質能是音樂碩士?
哪畢業的?”
黑瞎子還以為老丈人問軍隊呢,問音樂他可不虛,
“德國海德堡音樂學院,主修小提琴,大提琴和薩克斯也有涉獵!”
張瑞松點點頭,轉身從大龍屁股底下掏出一把小提琴,“來,拉一段我聽聽!
不好聽我弄死你!”
不止黑瞎子震驚,連祖兒和張起靈都湊過來了。
祖兒接過小提琴敲了敲,“這條龍會下小提琴?”
張瑞松得意,“小黃能具現化東西,厲害吧!
別打岔,快拉!”
黑瞎子無語,青銅門裡拉小提琴,這是不是有哪兒不太對!
但凡腦子正常也幹不出這種事吧,偏偏那三個張家人一個比一個淡定,居然真就等著聽他拉琴。
祖兒還拿了張野餐墊席地而坐,啞巴連棒棒糖都叼上了。
他以前怎麼沒覺得張家人這麼奇葩,他老丈人有毒吧!
張瑞松可不覺得自己有毒,他倒要看看這小子有沒有吹牛。
黑瞎子無法,只能接過小提琴調了下琴絃,玩了幾十年的東西也沒啥為難的,隨手就拉了一曲《梁祝》。
舒緩的樂曲傾瀉而出,音色優美旋律流暢,哪怕這三個張家人都是樂盲,也能聽出這曲子拉的多好。
一曲終了餘音繞樑,祖兒激動的鼓掌,她以前怎麼沒想起來讓瞎子給他拉琴呢,這也太好聽了。
張瑞松還以為能揭穿這傢伙吹牛呢,沒想到還讓他裝到了。
居然拉的這麼好,這貨的氣質跟小提琴根本不搭的好吧。
黑瞎子拉完琴乖巧的對張瑞松笑,“拉的不好,還請伯父指點。”
指點,指點什麼?
他們家那一支是祖傳的五音不全。
他以前給閨女哼個搖籃曲都差點兒把山上的狼招來,他能指點個蛋!
不過輸人不輸陣,張瑞松假裝內行的點點頭,“還行,湊合著吧!
看來你確實學過,不過這些都是小道,玩樂的東西不重要。
男人嘛,重要的還是得養家餬口,你有存款嗎?”
黑瞎子連忙點頭,“不多,存了2000多萬。”
正打算嘲諷的張瑞松差點兒沒咬到舌頭,疑惑的看向祖兒問道,“丫頭,現在通貨膨脹這麼厲害了?
不會是咱們華國改用盧布了吧?
你先告訴我大米多少錢一斤!”
祖兒翻白眼,“我怎麼可能知道大米多少錢一斤?我又不買米!”
張瑞松更懵了,“你跟族長過日子,你不買米難道讓他買?”
“誰規定我倆過日子就只能是我倆了?就不能僱幾個傭人?”
“怎麼可能?族長不喜歡跟陌生人相處,家裡有外人他睡覺都睜隻眼!”
“臭老頭你少胡說,睜一隻眼睡覺的是貓頭鷹!我大侄子才不會。”
“臭丫頭你幾年沒看書了,文盲啊你,我那是形容,形容懂麼?”
“你才文盲呢?我清華博士畢業,知道清華麼土鱉!”
“我靠,沒吃過豬肉我還沒看過豬跑麼?
七歲一年級,十八高中畢業,你虛歲二十一,你跟我說你博士畢業?
你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