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張哥把眼罩一帶閉目養神。
他現在也摸索出了一些規律,只要臉擋上一部分顏文字就會失效。
無論是墨鏡還是口罩,哪怕把兜帽拉低些也都管用。
他倒不是真的有多瞧不上瞎子,就是有那麼點兒不甘心,總覺得他小姑那麼好,給這黑貨有點虧!
這次他們姑侄倆回北京也不光是小姑有事,應該有一部分算他倆的事。
海外張家聯絡了麒麟會所,說是想跟他們見一面。
那個人說他叫張海客,這個名字他還真有印象!
他小時候在孤兒營,後來被人領養,養父死後也是住在本家,曾經就見過那個叫張海客的分家少年。
後來他到馬鞍村盜蠍子墓的時候又正巧跟張海客他們碰上,便是和他們一起去的。
倒鬥失敗,他找人救了那群放野的少年,之後也沒有太多交集,倒是後來遇到張海客幾次。
直到海外張家定居香港發展,他們才徹底斷了聯絡!
之後幾次失憶,有時也會想起一些片段,真要說起來,那算是同輩中跟他比較熟悉的人了。
出機場後他們先回了二爺府邸,這裡的下人還都在,祖兒給開著工錢。
祖兒想盡量把這裡保持原樣,這樣她每次回來就會覺得二爺還在。
哪怕見不到,就只當是不湊巧出門訪友或是去梨園了,也算是個心理安慰。
祖兒有太多的房子,但能被稱為家的地方可不多。
杭州那個山村小院兒周圍她也都買下來了,但老臭老頭回來前她並不打算去。
那是她跟爹孃的家,爹孃都不在,那裡也不是她的家。
張起靈的四合院她也並不去住,大侄子回來的時候她才會住過去,大侄子不在,那也不過是座房子。
倒是二爺這裡她住的最久,哪怕如今二爺不在了,她也想住在這裡。
小花聽說祖兒回來也住到了紅家,晚上仨人一起吃的飯。
祖兒扭捏了一下,還是把她跟黑瞎子定情的事情和小花說了。
祖兒身邊人的身份和實際定位很多都有出入。
她叫二月紅大哥,但實際上這些年紅二爺一直充當了父親的角色。
對於解雨辰,平時都喊小花,生氣了喊解小花,調皮了喊小花爺!
但她心裡最認定的是最開始的那個稱呼,小哥哥!
解雨辰對祖兒也是當成親妹妹一樣疼愛!
如今聽到他可愛的小妹妹被頭黑豬叼回了窩,一張俊俏的芙蓉面都要進化成黑無常了。
見祖兒滿身洋溢著粉色泡泡,小花也沒說黑瞎子壞話。
都是認識十幾年的,誰又不瞭解誰呢!
瞎子的優點和缺點都像和尚頭上的蝨子明擺著,他還能說啥!
祖兒打小就是有主意的,也用不著他瞎操心。
但就是很不甘心,小九爺幽幽地對張起靈抱怨,“張哥,組團揍瞎子不?加我一個!”
祖兒看小花這樣又笑噴了,“大侄子已經揍過一頓了,要不等瞎子回來你這個大舅哥也考驗他一下?
明年我爹也該回來了,你們再來個三堂會審!
沒事兒還能一起打打麻將,也省的三缺一!”
祖兒現在心情好像特別好,說到麻將又戳著張起靈胳膊抱怨,“大侄子你真是奇葩!
小花哥哥你都不知道他有多過分,跟我們打麻將居然出老千!
我一副麻將裡出了十個白板六個四筒七個四條,都是這貨拿發丘指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