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毛蛇在蛇類裡算智商比較低的那一波,它們只知道傻張著嘴咬人,哪裡知道誰厲害誰不厲害。
之所以看不到,那是因為大部分都被祖兒給賣了。
這東西雖然積分不高但架不住數量多呀,一大團就幾百條。
這幾天她可是收穫頗豐,估算著底下已經沒有多少蛇了。
要不是想臨走前帶老爹和小吳邪他們參觀一下,祖兒都不想再下來這一趟。
他們走過一個帶有發報機的房間後,剩下的路就是陳金水他們沒有到達的範圍了。
黑瞎子徑直帶著人往前走,絲毫沒有要隱瞞的意思。
路過的房間也依次被開啟,除了一些紙張報紙筆記本,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李日新特意翻了一下桌子上的資料,都是關於黑毛蛇研究的。
紙張發黃發脆,油墨暗淡無光,上面還落著厚厚的塵土,一看就是很多年前的東西。
看來張祖兒的話可信度又增加了幾分,這裡確實不是藏寶地而是研究基地。
如果來這裡的不是他們這些盜墓賊而是科學家生物學家,可能他們會歡欣雀躍找到了寶藏。
可這些寶藏對他們有個屁用,難不成讓他們抓幾條黑毛蛇去賣給動物園或者科研所?
可無論他們再生氣再不甘心,直到整個基地快要走完,也沒找到一點關於寶藏的線索。
再往前就到了九頭蛇柏的範圍,如果膽子夠大功夫夠好,甚至可以依靠蛇擺的枝椏直接上到地面上。
祖兒悄悄捅了捅吳邪把他叫到一邊,“小吳邪,想不想威風一把?”
吳邪一臉懵逼,不知道小姑又想搞什麼么蛾子。
就衝這一臉不懷好意的壞笑,他本能的就想拒絕。
祖兒立刻露出一種受傷的神情,“侄媳婦你太過分了,小姑對你這麼好你竟然還懷疑我。
你良心都不會痛嗎?”
說實話,吳邪的良心確實有點痛。
但小哥跟他說過,小姑有時候可皮了,一旦她露出那種要搞事的神情,最好別答應她任何事。
因為她接下來要說的主意肯定是奇餿無比,不是毀三觀就是讓人尷尬的腳趾摳出魯王宮。
祖兒看吳邪不上當立刻露出個陰險的表情,“小天真,敬酒和罰酒你想喝哪個?”
吳邪哪個都不想喝,但他立刻狗腿的表示,有事小姑儘管吩咐。
小哥只告訴他最好別答應,卻沒告訴他怎麼躲避小姑的魔爪。
而且就算小哥說了估計也沒啥用,招數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招數誰來用。
他在小姑面前可沒有小哥那麼大的面子。
等到祖兒把讓吳邪做的事說完,小天真立刻一臉生無可戀,“小姑,我能把剛才那話收回來嗎?
要不您還是揍我一頓吧!”
祖兒的笑容逐漸缺德,“揍你幹嘛,我不打孩子。
不過前兩天張龍半給我打個電話了。
他說,既然族長娶了男媳婦,我這個女性長輩就不方便教導了。
所以他要從香港過來,親自給你和小麒麟做婚前教育。
聽海客說,他二叔可是收集了兩皮箱的,不能過海關的資料,還求我給他想辦法走私呢。”
吳邪開始沒聽明白,什麼婚前教育資料過不了海關,但隨後想到立刻滿臉通紅。
說實在的,小哥在那方面確實挺單純的,他雖然累一些也不是不能應付。
可如果小哥接觸了花樣繁多的先進知識,尤其香港那邊又特別開放……
我靠,細思極恐,他都沒法想象以後自己要過什麼日子。
想到這兒吳邪立刻討好但,“小姑,走私是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