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兒他們剛回到地面上,黑瞎子立刻抱著她親了起來。
想他黑瞎子也是道上響噹噹的爺,自從跟祖兒在一起後都成小媳婦了。
他這個老婆比他還像草原雄鷹,動不動就飛沒影了。
他還要替她照顧不著調的老爹和總出狀況的大侄子。
一家老小都丟給他,黑爺委屈了,要老婆哄。
祖兒最吃他這套了,威猛的狼王學著小奶狗嗚咽撒嬌,狠狠戳中了她的萌點。
這倆都是沒節操的貨,多日不見乾柴烈火。
要不是明天還要趕路,他倆估計能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來一場不能過審的運動。
就這他倆也沒善折騰,祖兒不是扭捏的性子,感受到黑瞎子的強烈慾望也沒矜持,放出個玻璃屋就把他扯了進去。
輕點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么。
也不知道黑瞎子是不是偷偷進修過,技術比以前更純熟了。
除了最後一步沒敢動,把祖兒身上能利用的都用了個徹底。
祖兒用她僅剩的節操打賭,這黑貨肯定揹著她看島國動作片了。
有些姿勢堪稱變態,沒點兒功夫底子都很難做到。
那小破島國唯一讓祖兒佩服的就是這點,只佔世界百分之一的人口,硬是能創造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A篇。
無恥程度堪稱世界之最,連一向沒羞沒臊的漂亮國在它面前都是個弟弟。
黑瞎子看祖兒不專心輕咬了她一口,祖兒也不甘示弱,回身咬住他的喉結。
咽喉是所有習武者的命門,也是他們最敏感的地方。
那種舒服與危險並存的刺激讓黑瞎子差點繳械,稍微緩了一下立刻報復了回去。
小色女到底沒鬥過老流氓,要不是這玻璃屋隔音效果極佳,祖兒嬌軟的求饒聲能把蛇都吸引過來。
倆人平復後黑瞎子還不想起,把臉埋在祖兒胸前撒嬌耍賴。
可這會兒都傍晚了,再不抓緊時間會來不及。
祖兒只能又簽訂了不少不平等條約,還承諾回去就領證,總算把瞎子哄好了。
也幸虧上次換的地圖還能用,要不祖兒都沒有積分再換一次了。
順著游標的指引祖兒又掏了兩窩蛇,留了幾條給小花哥哥做伴手禮,剩下的全都交給元寶賣了。
周圍已經沒有了20條以上的蛇群,再遠的地方祖兒也沒敢去,怕趕不回來耽誤明天出沼澤。
倆人往回走的時候,祖兒也把這次穿越的事情跟瞎子說了,還有就是小官的身世來歷。
黑瞎子氣哼哼的抱怨,“一個啞巴還不夠你又弄了個小的。
先說好啊,不許擠佔我的時間。
讓大啞巴照顧小啞巴去!
最好找個寄宿學校,把這倆智障兒童都送進去。”
祖兒好笑的捏了他一把,“我看應該弄個男德學校把你送進去。
我警告你啊,你要是趁我大侄子失憶小侄子年幼欺負他們,小心將來遭反噬。
還有我老爹。
你別看他總是被大侄子罰族規,你但凡欺負我大侄子試試,分分鐘不認你這個姑爺。”
黑瞎子立刻攬著祖兒的腰撒嬌,“我就隨便說說嘛!
啞巴以前失憶還是我養著他的呢,我可沒欺負他。”
祖兒冷哼,“你沒欺負他可也沒少剝削!
我大侄子以前下鬥那些錢不都被你貪汙了嗎?”
黑瞎子趕緊轉移話題,他老婆哪都好就是太顧孃家,他還沒轉正呢,必須先穩住了。
倆人回去的時候大夥兒都沒睡呢,小官眼都睜不開了還在執著的等姑姑。
張瑞松也擔心閨女,要不是小胖和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