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夥計們徹底消停了。
他們本來還以為這是個花瓶,沒想到是個戰力不下於黑爺的母老虎。
就那小細腿,一腳把路燈杆都踹彎了,要是真踹在身上,起步都是粉碎性骨折。
黑爺確實眼光獨到,叫瞎子還真沒叫錯,啥骨頭都敢啃啊。
解雨臣冷冷地掃了幾人一眼沒說話,這種自以為是的蠢貨,就算從沙漠活著回來他也不會再用。
巴丹吉林沙漠的入口處,吳邪已經先到了一天,這會兒正跟胖子喝酒侃大山呢。
看到小花的車隊過來趕緊迎了上去,還特意囑咐胖子跟小姑千萬別口花花。
胖子啥都好,就是這嘴賤沒溜兒的程度跟黑瞎子有的一拼。
小姑現在跟火藥桶似的一點就炸,胖子可沒黑瞎子那麼扛揍。
胖子假裝生氣地垂了吳邪一拳,“天真你說什麼屁話?
那是咱姑姑,胖爺是那不知禮數的人嗎?
再說了,還沒見面就給了胖爺五千萬,我都想把店裡的財神像換成咱姑姑的照片兒。
這哪是姑姑,這是胖爺的重生父母再造爹孃。”
天真同學無語望天,後面那幾句話才是重點吧,他倒是忘了,這死胖子比黑瞎子還貪財。
可憐他最近杭州長沙兩地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金子換成錢。
車一停穩胖子率先就奔著祖兒過去了,一口一個小姑姑叫的那叫一個親熱。
讓吳邪沒想到的是,祖兒對胖子的態度出奇的好,還送了他兩把槍做見面禮。
胖子美的都找不著北了,好話不要錢似的往外冒,那嘴皮子溜的跟說相聲似的,把小姑逗的咯咯直笑。
黑瞎子戳了戳吳邪的肩膀,“我說大徒弟,你給師父分析一下。
明明我跟這胖子都屬於一個說話風格,為啥我老婆就對我沒個好臉呢?”
吳邪抽抽嘴角,“就衝你這稱呼,捱揍也不冤。
聽我一句勸,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
天涯何處無芳草,該放手時就放手。”
黑瞎子叼上根菸冷冷一笑,“你說這話不覺得虧心嗎?
瘋了一樣的讀取費洛蒙,硬生生把自己逼成了跟我們一樣的人。
你怎麼不放棄呢?
吳小寡婦!”
吳邪嚇的一激靈趕忙噓了一聲,“不過是胖子的玩笑話,你怎麼還提這茬?
可跟你說,小哥可是小姑的逆鱗,你要胡扯小心再被打斷腿。
黑爺,師父,算我求你了,咱能把那破嘴閉上嗎?
要不咱們師門早晚滅在你這張嘴上。”
黑瞎子卻不以為意,“放心,有你師父這塊金字招牌在,咱們師門早晚會發揚光大。
我又物色了個好苗子,回頭給你認個師弟回來。”
吳邪呵呵,估計又是哪個傻白甜富二代慘遭毒手。
他師父不是沒收過其他徒弟,只不過那些徒弟都是一錘子買賣。
這貨那心比他墨鏡都黑,坑錢時不會手軟,上課時就更不會了。
有不少被他名氣吸引的二貨,都是花了幾萬塊錢捱了頓揍就跑了。
鐵打的師父流水的徒弟,來來往往幾十個,最終師門還是他們倆人。
他們現在休息的旅店是吳邪早就佈下的暗樁,這邊都是自己人。
解家的隊伍在這裡補充了水源和乾糧,休息了兩個小時後,跟吳邪一起往沙漠深處進發。
黎簇看著吳家的三輛車搖了搖頭,果然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蛇精病簡直弱爆了。
虧他以前還覺得對方神通廣大,原來只是自己見識不夠而已。
吳邪笑容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