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放心,我不會拖後腿的。”
張啟山也附和道,“二爺放心吧,小姑在鬥裡的能力不比我們差。
而且那地圖也是小姑畫的,帶她去更穩妥。”
二月紅一看佛爺都這麼說了只能作罷,想想也是,上次張啟山都中招了,那小丫頭完好無損。
罷了,長江後浪推前浪,倒是他以貌取人了。
張啟山看二月紅內反對把暖暖抱上馬,一行人快馬加鞭趕往礦山。
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若是不抓緊,他也怕二爺反悔不去了。
二月紅對於這件事確實一直在猶豫。
陳皮的夥計上門求助時他確實想不管來著,先不說那逆徒已經被他逐出師門,就憑他給日本人做事,死了也是活該。
可到底是養了那麼多年的徒弟,在這個時代,徒弟跟兒子也是差不多的。
二月紅雖狠心把人逐出師門,但要說一點不惦記也是不可能的。
恰好此時,接到訊息的張啟山再次上門。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又說陳皮為日本人所用也是想換藥救紅夫人,到底讓二月紅心軟了。
罷了,是他沒跟陳皮說明真相才讓那混小子不惜冒險也要為丫頭求藥,把他救出來,也算給他們的關係求個善終。
一回生兩回熟,這次也不用別人帶路,一行人很快就進了礦山。
暖暖望著路上的景象也不禁唏噓,上次他們輕鬆過來的機關,對於這些普通人來說還是很困難的。
光是那些吊死鬼組成的幻陣就收割了好幾條人命。
看著那些被麻繩吊死的屍體齊八爺面露不忍,一直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唸經超度。
為了預防接下來的毒蝴蝶和絲蠱,張日山又獻了一次血。
沒辦法,這裡只有兩隻麒麟,他總不可能讓小姑放血吧。
二月紅有些疑惑,既然有這種預防方法,那張啟山上次是怎麼中招的呢?
暖暖看出了紅二爺的疑問撇撇嘴,“還不是因為某些人太自大,非要拿血肉之軀跟蠱蟲較量一下。
結果您也看到了,輸得那叫一個慘,都嚎出狗叫聲了。
唉,孩子不懂事,讓您見笑了。”
張啟山被暖暖說的有些臊得慌,只能假裝沒聽見繼續往前走。
齊八爺悄悄給暖暖挑了個大指,還是小姑奶奶厲害。
若是以前,想看佛爺吃癟那可難了。
再往後的路上也不太平,每處機關都連著一兩條人命,有的是掉進陷坑,有的是死於弓弩。
二月紅越看越氣,陳皮這混賬東西,沒有金剛鑽攬什麼瓷器活?
這些夥計都有一家老小要養活,他這不是作孽麼。
暖暖倒是挺看得開的,既然選擇了做這一行,那就應該有死在鬥裡的覺悟。
富貴險中求,死了的固然悽慘,但若是活著回去,拿到的就是一般人幾年的收入,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選擇買單。
如果不是這裡有她回家的契機,她才不會浪費時間跑來救那塊橘子皮。
再往裡走機關更加密集,二月紅也終於理解為啥張大佛爺敢帶一個孩子進鬥。
這小姑娘真真了不得,破解機關的手法專業老道,竟是比他還要強些,張家果然不能小覷。
只是她這身法看著有些眼熟,躲避弓弩時的身法竟然有些像是壁虎遊牆術,難道張家也會這門絕學嗎?
想想又覺得不對,畢竟張啟山和副官都沒有這種身法的影子。
看來,回去還是得好好問問,他總覺得,這小姑娘應該跟他有什麼淵源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