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怕。
秦朗微笑著將紀佳帶出了酒店的房間,門外走廊處,兩個金闕組織的成員依舊押著譚建。
秦道九則是站在門口,等候秦朗。
見秦朗出來之後,秦道九立馬走上前來。
兩個金闕組織的成員也是臉色一喜,但手上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減弱,掐的譚建有一種失去雙臂的感覺,已經沒有任何知覺。
“你送紀小姐回家。”
秦朗出來之後,隨手一指其中一個年輕的金闕組織成員。
然後秦朗瞥了眼秦道九,後者秒懂,走到譚建身旁,接過這名成員的位置,看守譚建。
“是,闕主。”這名年輕的成員無比興奮的點頭應下,能被闕主親自下命令,這是很多成員一輩子都達不到的目標,而他圓夢了。
紀佳一步三回頭的望著秦朗,而秦朗只是揮著手笑,一句話都不說。
時間長了,紀佳也只能打消心裡面的最後一絲期盼和幻想,這次她沒有轉過身來,而是跟著年輕成員,快步離開皇庭酒店。
秦朗見紀佳身影消失在走廊處後,緩緩轉過身,目光平淡且冷漠的望著譚建。
他沒有開口質問,也沒有流露出心底的殺機狂怒。
僅僅是這一瞥,就讓譚建有一種冰冷刺骨的感覺,十分不好受,全身像是被凍透了一樣。
這種如墜冰窟的滋味,譚建曾經體會過,也是面對秦朗的時候。
這是第二次,他重溫了一次感受,但他寧可不要這次感受。
“慈陽市的事情,是你搞的鬼吧?”
終於在譚建忐忑不安之時,耳畔傳來冷漠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