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退了金闕組織護法之首的位置,就連他創立的陳氏集團也交給了大孫子打理。
但今天不能不來,秦朗對他們陳家已經仁至義盡了。
而且他和秦朗的關係也非同一般,自然要過來祝賀。
陳林望著金色禮單上,寫好了自己的名字和禮金之後,轉身去找他的位置。
最後在四號桌子上找到了他的銘牌,他也沒有猶豫坐了下來。
螢幕上反覆的播放秦朗與蘇傾慕的結婚照,讓陳林臉上滿是感慨之色。
還記得一年多前,他去東江市車站接秦爺的時候,秦朗卻去了於菲和王明的婚禮現場。
沒想到一年多之後,這次換了秦朗與蘇傾慕結婚了。
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那個時候他二兒子還是乾省政事堂的二高員,而現在已經成了黃土一捧。
“吳肥,禮金888元。”
就在陳林思緒增多的時候,酒店內引來一片譁然。
“什麼?八百多禮金?這誰啊?”
“他知不知道這裡是哪?這可是秦爺的婚禮啊,竟然只有八百多禮金?”
“這老東西哪來的?穿的這麼隨便?”
老肥叔今天穿的的確很隨便,一條灰色的褲子,一條白色的棉衣,就是非常普通的穿著,只不過略顯肥胖。
王喬的臉上滿是討好之色,因為他和吳香兒的感情徹底確認了,不出一年的話,他和吳香兒也要結婚了。
所以眼前的吳肥,就是他未來的岳父大人。
他自然知道吳肥的家境一般,可人家從小就撫養了秦爺啊,這是多大的恩情啊。
說的大一些,吳肥都算是秦朗的半個養父了。
在這位老肥叔面前,王喬可不敢放肆,畢竟還要娶人家女兒。
“叔叔,您怎麼不穿香兒給您買的衣服啊?”
王喬將吳肥拉到一旁,小聲的問道。
今天的酒宴來的可都是大人物啊,真正意義大人物,吳肥穿這樣過來參加婚禮,會給秦朗丟人現眼的。
當然他不好意思明言,卻也需要提點一下。
然而吳肥卻是搖頭一笑說道:“我就是個普通老百姓,穿那麼好乾什麼?”
“而且我穿什麼不重要,秦朗是不會嫌棄我的。”
“至於其他人嫌棄我,沒關係,我又不是為他們來的。”
吳肥沒有因為有個富二代準女婿,更沒有因為有一個一線明星的女兒,就飄飄然了。
他很清楚自己這一切是怎麼來的,更明白他一個平民老百姓能有今天,靠的是秦朗這小子。
所以他從不會給秦朗丟臉,但並不意味著穿的華麗。
如果他那麼做的話,反而是給秦朗丟臉。
以秦朗的性格,必然會不喜。
就這樣,挺好。
王喬見吳肥顯然沒有在乎自己的話,也只能暗歎一聲,親自幫著準岳父找位置。
本來王喬覺得,9號桌子以後應該有吳肥的桌子。
然而9號桌子到20號桌子全都沒有吳肥的名字。
不會吧?難道秦爺那邊忘了安排吳肥的座位嗎?
王喬有些冒汗了,不想自己岳父丟人現眼。
尤其是周圍的賓客,正滿臉戲謔的望過來。
“哈哈,這老頭兒,該不會沒位置吧?”
“肯定沒有他位置,也不看看這是哪?想湊熱鬧去隔壁小酒館。”
“喂,老頭兒,還不出去?一會秦爺進來,可沒你好果子吃。”
有膽大的,還當眾吹起了口哨,調侃著吳肥。
王喬臉色陰沉的擠出水來,狠狠的瞪著當眾侮辱吳肥的人:“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