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來到兩個人面前之後,諂媚的朝著馮宰彎腰示意:“馮宰,實在不知道,之前是您來了。”
“是嗎?我戴口罩你認不出來,所以就可以胡言亂語?”
“意思是說,你對於普通人,沒有關係的人,就可以敷衍了事?”
馮宰怒目盯著柳林,沉聲喝問。
對於柳林這種掉錠一樣的表現和做法,極為的氣憤。
如果不是今天來到格東村仔細的看一看,他根本就不知道格東村成了這個樣子,實際上不僅僅是格東村的問題,這些基層的問題一直都很嚴重。
只不過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精力也是有限,所以始終沒辦法大規模的解決基層問題。
在這種情況之下,爆發出來的格東村問題,自然是觸目驚心了。
而且這是京城啊,在天子腳底下就出現這種事情,這幫人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不,馮宰,我…”柳林的臉色唰的一下變的極為慘白,他想要開口狡辯一下,最起碼自我搶救一下。
可不等他說話,馮雲就冷冷的開口再道:“你不要和我說了,你還是和秦宰說吧。”
馮雲丟下一句話之後,就揹著手走到了一旁。
但是留下來的柳林徹底傻眼了,啥?秦宰?秦朗?
他驚駭的望著周圍,想要找到秦宰在哪裡。
對於秦朗的大名,他如果沒聽過的話,那就不用混朝堂了。
對於這位剛氣十足的宰相,柳林心裡面是又敬又怕,而且還非常的恐懼。
“不用看了,我就是秦朗。”秦朗見柳林四周張望的樣子,不免有些好笑,為了不讓他苦苦的找自己,秦朗還是主動介紹了一下自己。
柳林呆呆的望著秦朗,眼中帶著惶恐和恐懼,他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早有註定。
從他下來和秦朗與馮雲說了一堆推辭的話,甚至是畜生一樣的發言,他的命運已經被註定了。
他的雙腿有些發軟,嘴唇有些發乾,原來這個看起來很可惡的年輕人竟然是秦朗?
這兩個宰相沒事竟然冒充王雷的戰友,在這裡挖坑給自己嗎?
他心裡面有些怒火,可又不敢放肆。
“你這種人啊,不見棺材不掉淚,我也懶得和你說什麼,白費口舌,帶走吧。”
秦朗冷冷的開口,之後擺了擺手,示意著周圍的警員。
立即就有四個真槍實彈的警員上前,架著幾乎已經腿軟到不會走的柳林,把他拽到警車上面。
而這一路不過是幾十米的路程,但是柳林幾乎是大小便失禁,屎尿橫流的被嚇壞了,一直被拖到車上的時候,他這才猛然驚醒,連忙大喊大叫起來:“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不是鑑查院的人!”
“你們沒有權利抓我,沒有!”
“我的靠山是京城政事堂的二高員,你們不能抓我。”
柳林劇烈的掙扎反抗,像是一條網裡面的魚一樣,做著最後的死亡掙扎。
可他卻是做錯了這輩子最錯的一件事,那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把自己的靠山都給拉下水了。
京城政事堂二高員?真好啊!
秦朗眼中浮現著怒火,隨即瞥了眼靈戰山,淡淡的道:“京城政事堂的二高員,你認識吧?”
他是不認識這麼低階別的人,所以只能詢問靈戰山。
靈戰山點了點頭回答道:“我們政事堂的成員,自然認識。”
平時京城政事堂開會的時候,他們十幾個人都坐在一張會議桌來開會,對於這個二高員,怎麼可能陌生?
“嗯,把他喊來。”
秦朗也不多說,一句話就註定了這個倒黴催的二高員,未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