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時間列印出來。
“曹可揚,男,43歲,龍科地產董事長?”
“三年前與妻子離婚,育有一子一女!”
“去年公司破產?”
“半年前曾在精神醫院治療,於今年末出院。”
“半個月前在小區內打架,造成對方肋骨骨折。”
“三天前前往國外,昨天回國。”
秦朗皺眉一挑,看到這最後一條,意識到不太對勁。
“知不知道他去的哪個國家?”
秦朗轉身問著畢洋。
畢洋回答道:“護照資訊顯示,他是從異國回來的!”
“異國?”
秦朗眉頭皺的更緊了,總覺得這裡面有些問題。
今天實施的撞人慘案,和三天前前往異國,有沒有關係?
不然的話為什麼剛回國,就做了這種事情。
剛才看這個曹可揚的樣子,明顯精神不對勁,而且心裡都被報復兩個字堆滿了。
他眼睛已經沒了神,這是失神的徵兆。
而這樣的人,是什麼瘋狂的事情,都能夠做出來的。
但導致他做出這種事的原因是什麼?目的是什麼?僅僅是為了報復社會?
“你們立即調查他的社會活動軌跡,社會關係,家庭關係,還有去調查一下,他去異國的哪個地方,見了什麼人,回國之後又見了什麼人,去了哪裡。”
秦朗立即朝著畢洋示意。
畢洋重重的點頭:“好,王爺,我親自去調查。”
說著,他轉身就走。
吳涇此刻也走到了秦朗身邊,望著秦朗手中的手機,他仔細的看了一遍這個罪人的資料。
“曹可揚?怎麼是他?”
吳涇的臉色微變。
“你認識他?”
秦朗看了眼他,問道。
吳涇點頭:“他之前是龍科地產的董事長,三年前在離省地產行業會議,和他見過一面。”
“那個時候他是個很開朗的人,也是個很自信的人。”
“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吳涇有些無法想象,曹可揚這樣身價百億的老總,竟然做這樣的事。
“他不是破產了嗎?”
秦朗又問。
“那只是公司破產,他自己還是有些積蓄的。”
吳涇回答秦朗。
他對離省的一切都很清楚,對於曹可揚這樣的地產老總,同樣清楚。
“三天前去過異國?”
吳涇也有很強的洞察力,他看到手機最後一條活動軌跡,不禁皺起眉頭。
“這件事,會不會和…”
他試圖問秦朗,但又問了一半不說了。
但他知道,秦朗肯定明白自己的意思。
“還不能確定,最好只是他自己的個人行為,而不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社會襲擊!”
秦朗此刻表達很謹慎,在一切證據都合不上的時候,不能輕易斷言。
只是他有預感,這件事不簡單。
絕對不是失敗者的報復社會。
如果只是一個無能的失敗者,在報復社會,也絕對不會是曹可揚這樣的人。
不管怎麼說百億身價的老總,創業過幾十年,其心境不可能這麼脆弱。
可如今就是他實施了這場犯罪,這裡面絕對有問題。
“他去過精神醫院治療?你去問問醫院,把病歷調出來!”
吳涇看到這點,立馬轉身看向秘書,吩咐道。
“是,領導!”
秘書點頭,拿出手機聯絡這個離省精神醫院的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