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臉:“雪,籽瀠的生命安全交給你,無論你身處何地,都必須請人密切注視!你可要千萬小心!”她得到線報,在查承星堂內應一事時,曾有一風月女子自由進出承星堂,甚至把堂主和那內應玩的團團轉,堂主就是因為她才將其身份抖露獻於蒼山掌門,結果費同材現那個內應,同時也是他蒼山的反內應,雖說她明白承星堂堂主的為人,亦知此為魯堂主與籽瀠玩的把戲。可如今只怕蒼山派已派人在追查籽瀠;倘白翎雪此時若將籽瀠身份抖與楚霸知之,那她命將休!
漣漪望了眼櫻兒,會心一笑!
輕輕點頭:“漣漪,”翎雪笑道:“‘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啊!從來不知你的文采這麼好!”
“我哪有這本事,不過是借用前人著作而已!”
翎雪輕笑。
“果然不是你的真本事!”櫻兒嘆氣:“籽瀠輸的真夠冤啊!”
“誰說的?”漣漪不滿的叫道:“那《梁祝》協奏曲和那段街舞,可是我自己練習的成果!”
“知道,知道!”櫻兒笑道:“有你自己的功勞,你的琴和舞,有一定功績!”
正是:
節節敗退心驚奇,步步為營小聰明。
蒼山派
會客偏廳
派內弟子奉上茶水,出去。
馬元平在廳內等候費同材,以便報告事情。
商天陽一路跌跌撞撞逃進來,拿起茶几上派內弟子剛放下的,馬元平還沒喝上一口的茶水,猛灌。
馬元平皺眉,這傢伙越來越沒規矩了,風風火火的,這會兒怎麼看都像逃難的:“幹什麼?被鬼追啊!”
嚥下喉內的茶水:“鬼追,那我倒不跑了!”一路從開封逃回括蒼山,心跳到現在還沒恢復正常:“比鬼追還可怕,我差點死在‘冰凜仙子’手裡!”
“‘冰凜仙子’!”瞪圓眼珠:“你還能從她手中死裡逃生?”不敢置信的冷笑:“喲呵!奇蹟!死在她手裡的個個是高手,他們都逃不了,你逃的了?”
“是啊!”不理會他話音裡的諷刺:“我也覺得蹊蹺,一個人能說變就變嗎?還是愛情真能改變一個女人?”
“你說什麼?”這傢伙被“冰凜仙子”嚇壞腦袋了,說的什麼鬼話,一個字也沒聽懂!
“那一刻,我以為自己死定了!”坐下再喝口茶:“曹媽媽,籽瀠姑娘,還有一位公子哥,都替我求情,可那妖女就是沒放手……”
“你小子,又去袖玉樓了!”馬元平怒喝:“沒女人會死啊?”忽的想到他說什麼來著:“‘冰凜仙子’去袖玉樓,我看你不止眼花,還腦子進水!”
“是真的!”將茶水放回桌上:“我不知道她怎會在袖玉樓,反正我就是看到她了,那天雲煙閣很熱鬧的,卓飛也在……”
“廢話!”馬元平喝斷:“他去袖玉樓不找籽瀠,找你啊!說,你怎麼從她手裡逃掉的?”他直覺這背後有陰謀,此人可不是良善之輩,辦事心狠手辣,從沒心慈手軟一說,她手中亦沒有活口可言,天下沒她想殺殺不了的人;放走商天陽必為釣大魚,只是這條大魚是誰?掌門?
“是一位公子爺,不,他應該是武林中人,”商天陽回憶著用真氣為她逼出掌中的碎指甲片,那渾厚的內力,足可證明此人絕非等閒之輩:“一兩句話,便讓她放棄殺念,而且和他對話時,完全像變了一個人,哪裡是天山頂的寒冰;根本是地表層的溫泉!那態度與口氣只有對心上人才有的,且眼神與語調讓我感覺他倆是真的!”
“真的什麼?”馬元平緊皺雙眉,“冰凜仙子”還會有感情,她還是個正常的女人嗎?
“那麼乖巧,那麼聽話,你不認為?”說的這麼清楚,這文采出眾的書生會不明白!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