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再來一次,這次我保證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刑子墨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自己的上衣,更加叫著簡悅快點躺下來,頓時簡悅臉都黑了。
太陽都曬屁股了這傢伙還不起床,居然還死不要臉的把那種事說得跟家常便飯一樣的隨便,簡悅覺得自己又敗了。
她輸了,輸在自己不夠不要臉。
“對了,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啊?”
刑子墨衣服脫到一半,被簡悅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給愣住,又把衣服給套了回去。
什麼叫他到底叫什麼名字?這女人真是的,難道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