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她已經沒有父母了,不能再失去哥哥。這既然是哥哥所選擇的路,那麼,她也只有跟著他們了,無論後果如何。
“十、九、八……”
向晚晴在心裡默默地道,隨後伸出了手,一手握住了意依生的手,另一隻手握住了詹子寒的。
“我們回去吧”
意依生緊緊地握了握向晚晴的手,卻沒有說安慰的話,只是沉默地掉頭離去。
向晚晴、向晚意、意依生、詹子寒、黑五人越走越遠,同他們一樣堅持到最後才離開的人也有很多。
看到他們的背影消失在廣場,凱撒輕輕地舒了口氣。
他不擔心別人,只怕在一片混亂之中黑受了傷。
“現在要怎麼辦,上校?”
凱撒試探地問道。
安德烈看著在風雨之中手拉著手沉默地站在一起的人,倒有些訝異,去過不少鎮子,但是,敢於手無寸鐵這樣公然抗議的倒是第一次。也不知該說他們愚蠢呢?還是該說他們聰明。就在前一個鎮子,安德烈剛剛將那些持著槍的叛亂分子血洗一空,不過,這些人沒有持槍反抗,算他們識相吧
安德烈命令道。
“給我全部關起來,等待上面的指示吧”
安德舔了舔嘴,有些可惜。若是這些人持槍的話,他就可以什麼也不用顧慮了。
凱撒鬆了一口氣,揮手指揮士兵們行動。
安德烈則邀請面茲一起來喝上一杯。
布茲面上賠笑,心裡卻比黃蓮還苦。
士兵們很快清空了一切,廣場上變得空蕩蕩的,唯一還剩下的只有臺上那斑斑的血跡。空中,突然電光大作,電閃雷鳴,緊接著,鎮上全黑了,磅礴大雨隨之而下。
一場暴雨之後,夜空竟然出現了月亮。
是很久不曾見過的圓月。
很亮、很亮。
向晚晴看了很久的月亮才睡,她睡覺的習慣不好,總愛抱著人。詹子寒將她推到一邊,不到一會兒,她又粘了過來,再推過去,她再滾來,睡覺的時候,她的這份韌性倒是執著得緊。詹子寒最終還是用一隻枕頭才打發了她。看著她抱著枕頭磨蹭著流口水的模樣,詹子寒嫌棄地道。
“真髒。”
卻拿了床頭的紙巾,拭掉了向晚晴嘴角的口水。
詹子寒睡到半夜,突然驚醒過來。
不是因為有什麼響動,純粹是一種感覺,他悄悄了下了床,開了門,卻發現另幾扇門裡也同時出來了人,意依生、向晚意。三人互視一眼,向晚意做了個手勢,詹子寒、意依生會意地點了點頭。詹子寒和向晚意守在了門口,意依生則藏在了樓梯下。
幾人剛剛就位,門就開了。
三個黑影悄無聲息地摸了進來。
詹子寒、向晚意一左一右襲了過來,意依生也如狸貓般竄了過去,朝剩下的一個撲了過去。
燈再亮起來時。
意依生訝異地張大了眼。
怎麼會是他們?
茱迪和艾文被反綁在椅子上,口被手帕塞得緊緊的。向晚意、詹子寒坐在他們的對面,喝著熱騰騰的咖啡。
向晚意抱怨道。
“沒有晴泡得好喝。”
雖然向晚意最開始認識的是藍玉真,但是,生活得時間最長的卻是向晚晴。他習慣這樣叫她。而向晚晴也仍然叫他哥哥。
向晚意看著手裡的咖啡袋,非常奇怪。
明明都是一樣的袋裝咖啡,為什麼泡出來的味道就是不一樣呢?
詹子寒沒有回應向晚意的抱怨,不過,微皺了皺的眉頭洩露了他的想法,習慣了那個女人泡的茶、咖啡,現在,喝別的都有些不習慣了,看向茱迪他們的眼光就越發地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