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眼戴著眼罩的長髮女子羞怯得道著謝,隨即乘上列車。
乘務室裡,揉揉眼睛的已婚男人漠然的說著:“是嗎,謝謝你,Me知道了~”
明明只有他一個人的房間裡,誰知到他在跟誰說話呢。
然後看著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整個人忽然在縮小,最後變成了一個笑容可愛的小女孩……
在列車快要啟程的時候,有個小女孩因為上錯車被放行下了車,列車乘務長感嘆著現在的父母真不會照顧孩子,然後下達了啟程的指令。
當六道骸與庫洛姆姑娘乘著火車又在回到西西里的時候,弗蘭已經坐上了去美國紐約的航班。
然後他在紐約逗留了兩天以後,順利甩掉了獄寺隼人接著坐著飛機飛向了中國北京。
□拍幾張照片留作紀念之後火車到杭州,再去上海,緊接著飛機香港轉機去日本東京。
假期只有半個月,弗蘭花了一星期最後才抵達他真正的目的地——小樽。
沿著長長不平整的泥道走著,道路兩邊是田野,被分化成一塊一塊的,綠油油的比較多,也夾雜著金黃還有其他的一些植物在。
山林之間農野肆繞,稀稀拉拉的坐落著房屋建築。
弗蘭提著行李包慢慢地走,偶爾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便微微笑著點點頭。
一路走到一座粉刷成淡青色的二層小樓前,弗蘭推開了院外的木柵欄門,然後走進院裡。
院子裡種著一棵樹,長出的葉子是少見的一年四季都是紅色的怪奇,但是還沒開過花,明明據說是花水木……
他掏了鑰匙開門換鞋進屋。
客廳地板是木製的,房間乾淨整齊。
弗蘭左右看了看,然後發覺現在已經要下午五點了:“……買菜去了……?”
他自己也不能太確定,把行李放在了沙發邊走到廚房那邊去,如果垃圾簍裡有杯麵的屍體的話他今晚就該好好跟他的妻子交流一下了。
在沙發邊的桌臺上,那盞復古的檯燈邊上有一個相框——玻璃後邊是蒼青色短髮的男人擁抱著微笑著的黑髮女子在一棵長滿了紅色葉子的大樹下。
在垃圾簍前站了會沒有發現自己最不喜歡的東西,弗蘭滿意的轉身去開啟冰箱,拿出了一罐冰咖啡。
在他走出廚房的時候,他要等的人也回來了。
手裡提著從市場買回來的食材,女人看著他走出來愣了愣,隨即笑了:“歡迎回來!”
舉起的咖啡被弗蘭放到了一邊:“……我回來了。”他把女人手裡的東西轉接到他手上拿著;“福山太太說你最近到她的柿子林裡去幫忙了,好玩嗎?”
長髮披散著的女人笑眯了黑色的眼睛:“嗯嗯,一邊摘一邊吃,好滿足!”
聽著女人這樣訴說,把菜放進廚房的弗蘭稍稍的露出了笑容,一直沒有弧度的嘴角上揚些許,再走出來的時候擁抱住她:“不要吃得太過分啊,會拉肚子。”
“知道的。”女人把下吧在他脖子間蹭了蹭;“這次回來多久……?”
“……五天吧。”他撫摸著她的頭髮,難得溫柔地笑著;“阿空覺得寂寞了?”
“……才沒有!”青井空狠狠地扭了一把她丈夫的腰;“青井藍你不要胡說。”然後弗蘭便噗笑起來。
弗蘭笑著笑著微微眯起了蒼青色的眼眸。
然後手臂微微的收緊。
這樣就好……你把一切都忘記吧,什麼都不需要再想起來了。
只要記得我就可以了……空知。
你的記憶就這樣交付給我保管吧,我親愛的空知。
時間軸往前調,調回到三年以前。
他染了頭髮偽裝成倉井光去到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