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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那在下就要施放毒針傷人了。”

羊白子一生縱橫江湖,幾時受過這等羞辱,暴喝一聲,道:“不要賣狂,先接我一鞭。”

七節白骨鞭,挾著一陣銳嘯,兜頭劈下。

江曉峰一晃雙肩,巧快無比的問在羊白子的身後。羊白子一鞭落空,心頭一震,一提氣,陡然向前衝進五尺,右腕一帶,白骨鞭“神龍擺尾”,疾向身後掃去。

江曉峰身法的奇奧,羊白子應變的快速,同使廳中人為之敬佩不已。

羊白子白骨鞭回掃出手的同時,人也同時轉過了身子。

但見江曉峰金劍疾起,噹的一聲,震開了羊白子的白骨鞭,人卻隨著出手的金劍,一個快速轉身欺到羊白子的身前,右手一抬,金劍直胸前。

如若江曉峰此刻按動機簧,射出毒針,羊白子武功再高十倍,也中難逃得此劫。

羊白子的白骨鞭已被江曉峰封到外面,已然無法用作土封架對方的兵刃之用,只好一提真氣,橫跨兩步。

但見江曉峰身子一轉,金劍仍然指在羊白子前胸之上。

羊白子身子連閃,左躍右進,希望讓開那江曉峰指在前胸之上的金劍。

那知江曉峰有如附身之影,但見他雙肩晃動,身子動作奇快,不論羊白子如何閃避,都無法逃過那指有前胸的金劍。

片刻工夫,羊白子蒼白的臉上,汗水滾滾而下。

只見那黃袍老者右手一抬,一道寒光,由袖中疾飛而出,疾向江曉峰射了過去。口中卻大聲喝道:“住手。”

口中喝著,飛出寒芒已然指向江曉峰的背心。

藍家鳳尖聲叫道:“小心暗算!”

江曉峰陡熱一個急轉身,讓過襲向背心的寒芒,人卻從藍家風身側急閃而過,低聲說道:“多謝姑娘。”

藍家風只覺那江曉峰口中熱氣,直撲在粉額上,心中忽然一跳,不禁轉臉望去。只見江曉峰停身在五尺以外,臉上泛現出微微笑意,似乎是藍家鳳那一句小心暗算,給了他無比的安慰。

那黃袍老人右腕一挫,把射出的寒芒,重又收回袖中。

他收發的速度太過迅快,廳中大部份人,瞪著一雙大眼睛,都未看清楚他用的什麼兵刃。那黃袍老人,似乎是生怕江曉峰先行質問。搶先說道:“朋友適才用的身法,可是絕傳江湖的金蟬步麼?”

江曉峰淡淡一笑,道:“不錯,閣下有何見教?”

黃袍老人道:“金蟬步乃武林中最為奇奧的輕功,區區今日,算是開了一次眼界。”

藍家鳳冷冷說道。“哼!先說過要單打獨鬥,但你們乾坤二怪竟然不守約言。”

黃袍老者只覺臉上一陣熱辣辣的難過,但卻忍下未曾發作,乾笑一聲,道:“此情此景,豈可作意氣之爭…”

目光轉到無缺大師的臉上,接道:“大師,區區有幾句話,想和大師談談,不知大師是否願聽?”

無缺大師道:“老袖願聞。”

黃袍老者道:“藍天義把咱們困於這座大廳之中,既不下令圍攻,卻又不讓咱們離開這大廳一步,大師可知他用心何在麼?”

無缺大師四顧了一眼,道:“這座大廳並非是銅牆鐵壁,這就叫老袖想不明藍天義用心何在了。”

黃袍老人道:“藍天義城府深沉,自然是早已知曉這座大廳無法困住咱們,定然是別有陰謀了。”

無缺大師嗯了一聲,未置可否。

黃袍老者接道:“眼下廳中之人,除了大師玄真道長及我們兄弟外,不是藍天義的屬下,就是他的朋友,就算有幾個非他之友,也是中間身份,兩面都不幫忙,敵我形勢,一目瞭然,咱們如欲求生,只有一途可循。”

無缺大師道:“願聞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