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痛,痛,痛……嘶(冰涼藥膏敷上,那酸爽)”
大晚上的,聽到屋裡傳來一串曖昧?!歡愉(痛)的呻!!吟。李牧之身子一僵,呃,沒想到,季白好男風,忽略性別不說,這小子長得細皮嫩肉的,模樣甚美,正是挺好此道的人喜歡的調調。這麼一細想,上次和姓周的老爺談生意時,那老傢伙還偷偷摸摸跟在季白身後,我還以為他是看上我的丫頭了,當即把人洗了送上府去,結果卻沒討到好處,這麼看來原來禮送錯了啊!
嘶~你妹的,你就不能溫柔點……”
李牧之嘿嘿一笑,真漢子,敢於直視屁股開花。看來那位不是很解風情啊,不懂憐香惜玉。他邪惡的想了想,發現自己也急需洩洩火,遂轉身離去。
洛夜掀起眼皮掃了一眼門外的人,若有所思。
“好了,謝了,你的傷我也幫你看看。”
季白二人一回到家,鬼哭狼嚎的扯開自己的褻褲,看著被大石頭砸傷的腿,紫黑紫黑的,碗口大的傷,中間破了條口子流著血,居然下不去手去包紮。這種事洛夜當然樂意待勞。於是,就出現了上面那一幕。
季白覺得該禮尚往來,幫幫恩人包紮下肩傷,洛夜自然沒有異議,雖說,這點小傷屁事沒有,還是自己博同情,故意施為,但看著他期待的神色,就是等著這一刻呢。於是,他端坐在側,等待著季白為自己服務。季白單跳著腿,拿了點紗布,一些自制的消炎防感染的藥膏等。
“這位恩人,呃,你叫什麼名字來著?”居然現在才想起這事兒,季白尷尬的笑了笑,“我叫季白。”
還真是有夠遲鈍的!
“葉朔。”洛夜,字葉朔,朔者,月初之名也。
季白默默唸了兩遍,微微點了點頭。看著他應該比自己大個幾歲,復又開口:“葉兄,你家在何處?你這樣不回去,家裡父母不會擔心?”誰家的中二青年,熊孩子,快些領回去。
家?!洛夜奇怪的瞅了季白一眼,“我沒有父母!”呃,原來和自己一樣;
“只有個兄長。”好巧,又和自己一樣。看著他那張肖似便宜老哥的臉,真有點想念。
“那你兄長應該還是會擔心你的吧?”
洛夜略微想了想自己的兄長,神情微微扭曲,淡淡的搖了搖頭。季白自己意會,看來二人關係不是很好,和自己挺像的,無牽無掛,也沒人問。
簡單梳洗過後,季白看了看自家唯一的床鋪,再看了看恩人的肩傷,矛盾了。
“一起睡!”
呵,恩人還真是一點不含糊,夠直接,夠大膽,“……不了,你睡床,我打地鋪。”
“好!”
“啊,什麼?!”季白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心想,我不過是謙虛謙虛,您還真是乾脆,眼看著都要過冬了,我還沒添置冬被,門外應景的呼嘯起寒風來。
洛夜看著那人臉色瞬息萬變,真是有趣兒,自己險些笑出聲來。
“一起,我不碰你!”
季白聽了,眼一亮,利索的爬到床裡面,一點都不像有傷。他正面朝天的仰躺著,語調輕快的回道,“葉兄,早點休息!”雙眼一閉,不一會兒,呼吸平穩,就進入了夢鄉。
洛夜真是哭笑不得,隨即上床,施了點術法,季白頭一歪,睡得更沉了。洛夜動作輕柔的解開季白腿上包紮的麻布,撥開草藥膏,一抹淡藍色的光暈籠罩在季白的腿上,傷口瞬間好了大半,然後又細細的紮上。
身側的人微微動了動,嘴裡嘀咕著,“洛夜……”
洛夜愉悅的勾了勾唇。
“……你這個混蛋!”
愉悅的臉瞬間崩塌,爺心情不美麗!
“……我想你了!”
陰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