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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掙扎著爬起身,忍著私|處的疼痛,來到自己的書檯找出書包,掏出胃藥嚥下。等胃沒那麼痛後,整理好衣服,看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半,都放下午學了。
來到陽臺,坐上陽臺的欄杆。風很大,最好把我吹下樓,來個香消玉殞,永無憂愁。人,為何有如此多煩惱?老天為什麼逼得我毫無退步?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絕不會幫別人送信,送一次信,連自己也送了給別人。
望下去,二十樓看向地面,已經看不到什麼,公路成了一條絲帶。螞蟻在絲帶上飛奔。路上的行人來去匆匆,是為了什麼?他們有苦惱麼?可否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風迎面吹來,吹亂我的頭髮,令我睜不開眼睛,也令我坐在欄杆上搖搖欲墜。好啊,再大一點吧,來把,把我吹下去。那麼,我就沒有煩惱了。
忽然一雙手把我抱下欄杆,轉過身。對上許傑慌怒的眼睛。
“你想自殺也等我玩膩後才能尋死。”他說,眼裡閃過心慌。
我為什麼心慌?是怕我跳下去給他惹麻煩嗎?以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