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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不好,竟然忘了叫姐姐起來,害你跪了一夜。你快下去包紮傷口臥床休息一天吧。”

桃枝也跟著啜泣,“主子對奴婢厚愛,奴婢感激莫名。”

對話一完,兩人皆抖了一下,噁心話再也說不出口,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終於明白對方也是泛著酸水講違心話,反倒內心卻有種在受同樣罪的戰友感覺,居然心底裡親近了不少。

靜默了好一陣,葉然訕笑道:“我倆年歲相當,況且我也是窮人家出生,沒那麼多規矩,桃枝姐姐就別和我客套了。”

桃枝趕忙道:“既然主子發話,那奴婢就斗膽僭越了。”

二人終於鬆了一口氣。葉然掀鈴喚來店小二扶桃枝下去包紮傷口。

☆、7準備入宮

不到一夜時間,顧衣就查到二品以上有別院在酒坊旁的官員只有右相梁秉兮。

“梁秉兮…他為何刺殺我?”

顧衣也想不通,說道:“主子,不如讓屬下將他抓來拷問,不能問就處理了吧,免得後患無窮。”

沈子墨搖頭,“梁秉兮是個中立派,左右逢源,朝中黨派之爭如此激烈,他仍能獨善其身,是個聰明人。這次他如此冒失來刺殺我,定是背後有人在逼他出手。”

顧衣道:“誰能壓住丞相,他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背後的人應是宮裡的,主子準備怎麼查?”

“不查。”沈子墨轉過身來吐出四個字,“將計就計。”

葉然推開沈子墨的房門,絲縷陽光隨著雕花木門的開啟撒進屋中,沈子墨坐在榻上一個人研究棋盤。

葉然坐過去,趴在小几上看,沈子墨道:“來一盤嗎?”

葉然搖搖頭,撇著嘴道:“不懂棋,不來。”

沈子墨笑道:“所謂棋如人生,裡面的百般變化你還沒經歷,不懂也是正常。”

葉然不服,“雖說是百般變化,我看來也不過都是黑子挨著白子,像是福禍相依,兩種而已。”

沈子墨將葉然的話咀嚼一番,拂手讚道:“妙啊,局外人更能看清棋局。”

葉然託著腮道:“你們說話總是玄乎的不得了,真是不懂。”她起身去拉沈子墨,嗔道:“我餓死了,我們去吃飯吧。”

沈子墨無奈地說:“你這個小饞蟲呀,每次來找我總是要去吃飯。我恐怕不能陪你去了。”

“哎?”葉然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昨晚來了一批匪徒,雖被顧衣制服,我腳上的經脈卻被傷了。”葉然向下望去,果然被紗布包好還滲著點點血跡。

“啊…”她失聲叫出,“傷的重不重?有沒有請大夫?大夫怎麼說?”

對著葉然一連串噼裡啪啦的追問聲,沈子墨只含笑看著她,第一日她洗淨塵土出現在他面前時,“瓠犀發皓齒,雙蛾顰翠眉,紅臉如開蓮,素膚若凝脂。”儘管還未完全長開,卻自有一份年少風華。然而他卻覺得此時失態的她才是最可愛的。

他伸手去摸她的腦袋,葉然在他溫暖的大手下安靜下來,本是與顧衣說好他們的計劃不與別人透露半分,他卻實在不忍看到小葉子難過,於是含笑說道:“沒事,請過大夫了,會治好的。”

剛到門外的顧衣正聽到這句話,身形一滯,桃枝正巧看到便迎上來,道:“這位姑娘來找誰?”

顧衣一驚,習武之人聽力向來比普通人靈敏數倍,這婢女打扮的豔麗女子走過來時她卻絲毫沒有覺察到,她把手自然地放在腰間,說道:“在下顧衣,來找沈公子。你是?”

桃枝福了一禮,“奴婢是沈公子指給葉小姐的侍女,顧衣姑娘在此候著,奴婢給您進去通傳。”

顧衣聽到後來,冷冷道:“不必,我見主子從來不用通傳。”

桃枝絲毫不理會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