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rì本大使館門前抗議rì本商人罔視法律,欺辱中國女孩,要求他們鄭重道歉,還中國人民以公道。”
局長的臉sè凝重起來:“這小子,一不做二不休啊,想不到他這麼有能量……,老喬,你去大使館那邊佈置一下,我估計不會真地出事,他在報道里不說人名、不說地名,已經留足了迴旋的餘地嘛。不過要以防萬一,不能不做防備,你快去吧,我親自去醫院一趟,先探探那兩個外商的意思。”
“好!”喬局長站起身,問道:“那個張勝還在局裡,怎麼辦?”
局長沒好氣地道:“怎麼辦?涼拌!還不是他鬧出來地?讓他坐冷板凳去吧,我們走!”
醫院病房內,關廠長捂著手機,正鬼鬼樂樂地給廠裡打著電話,安排工作上的事。他沒敢說自已受傷,只說有位重要客人突然到來,他需要親自接待,並陪同走訪一些地方,得過幾天才能去上班。
關廠長之所以不敢跟廠裡明言,是因為擔心他的妻子和妻子孃家知道詳情。廠裡幾個從香港帶來的副廠長可是妻子孃家的人,而妻子孃家現在還有一個nǎinǎi在世。這位老太君和她的丈夫在當年rì本侵佔香港時沒少受鬼子的氣,如果讓她知道自已為虎作倀幫著rì本人侵侮同胞,老太君一發火,他就一無所有了。
隔壁病房裡,小村一郎躺在病床上,正在慷慨激昂地說著話,就像在發表演說。聲調時高時低,時而歇斯底里。徐海生坐在對面,支著二郎腿,擰著身子,沒好氣地聽著他說話,不時也用rì語對答一番,聽在不懂rì語的人耳中,很像是兩個人正在吵架。
徐海生攤攤手,對小村一郎道:“小村君,我知道你不服氣。可是怎麼處理才是對你最有利的呢?這件事如果鬧開來,就成了國際事件,打人的固然要受制裁,你也逃脫不了強jiān未遂的罪名。”
小村一郎剛要說話,徐海生一伸手製止了他。提高嗓音道:“小村君,我告訴你。這件案子根本不難查明。你幾近地跑出居酒屋,看到的人成百上千,你有一千張嘴也說不明白!你不要以為現在還是滿清那時候,那時是官府怕洋人、洋人怕百姓、百姓怕官府。現在的官府,雖說為了招商引資不願引起太大的外事糾紛,但是像你這樣幾百上千號人都能做證的犯罪行為。是絕不會坐視不管地。”
說到這兒,他放緩了語氣。又道:“小村君,你是有身份的體面人,男人嘛,買chūn風流,不算什麼。可是用強逼jiān不成,反被人一頓
這事兒一旦傳回rì本。你會成為上流社會地笑話,苦呢?”
小村一郎雙手握拳,仰天長嗥:“豈有此理!八嘎牙魯!難道你要我忍氣吞聲不成?那個傢伙是你的什麼人,你要這樣幫著他?”
徐海生淡淡地道:“我和他只是生意上的夥伴,關係絕對沒有你我親近。我這樣勸你,完全是為了你著想。殺人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做也就做了,殺人一千自損一萬的事能做麼?你已經被打了,難道還能打回來?就算他因罪被拘留,你也會被遞解出境,聲名狼藉不說,我們的生意也泡湯了,何必跟自已過不去呢?”
小村一郎牙根緊咬,目泛兇光。
徐海生輕聲一笑,說道:“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村君,來rì方長,你急什麼?”
小村一郎目光一閃,迎上徐海生地目光,探詢著他話中的意思。
徐海生臉上閃過一片yīn霾,冷聲道:“這小子已經漸漸脫離我地控制了,我有種預感,早晚有一天,我會親手收拾掉他的!”
小村一郎臉上露出一絲獰笑:“很好!徐君,我相信你,希望這一天快點到來。”
徐海生微微頷首:“當然!”
“那時候,他的那個姑娘,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