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豪華套房前停住,按了按門鈴,轉身對張勝禮貌地欠了欠身,微笑道:“張先生,到了。”
門開了,張勝一看見門裡出現的人,頓時愣在那兒。門裡站著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男人,身穿一領齊腳連帽的白sè長袍,頭上套了一個黑sè頭箍,根本就是一副阿拉伯人打扮。
在他身後,站著四個女人,全都穿著密不透風的阿拉伯人女xìng服飾,臉上蒙了薄紗,只露出一雙美麗慧黠的眼睛。
“你是……”,張勝既驚訝又疑惑地問。
“你好,張先生,我已經等候多時了”,那人微笑著行了個阿拉伯禮:“我是穆罕默德。阿貝德。阿拉法特。納比爾。本。阿卜杜拉。侯賽因。”
“哦哦,唔……穆罕默德……阿拉法特……侯賽因……”
張勝只能叫出這麼三個比較熟悉的名字,那個阿拉伯人見到他有些發窘的樣子,爽朗地笑了起來,用一口地道的中國話說:“張先生,你叫我侯賽因就可以了。”
張勝如釋重負,忙換上一副笑臉,說道:“侯賽因先生,您好。”
“您好,張先生,請進來談吧,她們……是我的妻子,我的房間裡,再沒有其他人了。”侯賽因笑著聳了聳肩,隨意地介紹了一下隨在他身後的四個女人。
對方這種陣仗,而且還帶著女眷,對他懷有惡意的可能xìng已經非常小了,張勝向兩個保鏢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們等在外面,便走進門去。
門關上了,那個去邀請張勝的西裝男子也留在了門外,雙方三人大眼瞪小眼地站在那兒。
一進門,張勝感覺到的就是一種完全的異國風光,雖然他們保留了酒店的主要佈置,張勝沒有在房間裡發現駱駝和阿拉伯人的帳逢,但是地上鋪著阿拉伯風格的地毯,還有低矮而裝飾華美的几案,案上放著瓜果美食,盛飲料的器皿都是華麗的金sè。
熱情好客的侯賽因走在最前面,把張勝引向中間那張几案,他的四個妻子亦步亦趨地隨在後面,做工jīng細、質料高昂的黑sè長袍發出微微的律動,可以看出袍上繡著的黑sè暗花。隱隱,還有淡淡幽香。
“請坐,張先生”,侯賽因禮貌地向張勝示意,和他在兩張几案後分別盤膝坐下。
張勝按膝坐下,淡定地問道:“侯賽因先生,能在這兒見到遠方的阿拉伯朋友,著實令人吃驚。而您約見我。更令我吃驚。不知道您約我來,到底有什麼事呢?”
侯賽因呵呵一笑。說道:“張先生,我注意到。您似乎遇上了什麼麻煩,可能……您正為了一大筆錢的安排而苦惱?”
張勝暗吃一驚,臉上卻不動聲sè,只是淡淡一笑道:“侯塞因先生,我不懂您地意思。”
說著,他一隻手暗暗抓住几案一腳,另一隻手悄悄隔著衣衫捏住了衣兜裡的呼叫器。呼叫器一響。他地保鏢就會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來。
侯賽因見他一臉jǐng覺。連連擺手道:“不不不,張先生,請不要誤會。我對您絕無惡意。請先容我自我介紹一下。”
他頓了一頓,說道:“我來自摩洛哥,到神秘地東方是想在這裡開創屬於自己的事業。”
“哦?”
張勝眯起眼聽著。
侯賽因繼續說道:“世界上有三大賭場,分別分佈在美國、摩納哥和澳門。還有一說,把美國的大西洋城也單獨分列。那就是四大賭場。而我們摩洛哥。並不在其中。但是我們摩洛哥有五大賭場,其實規模未必遜sè於它們。只是地處北非,先天不足。
摩洛哥五大賭場,分佈在阿加迪而、馬拉喀什和丹吉爾三個城市,其中最大的是香格里拉賭場,我曾是那裡的主要負責人。”
張勝聽到這裡,已經知道這個人對自己絕對沒有敵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