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方面,劉辯調田豐回洛陽,文臣方面,就只剩下荀,郭嘉,還有曹操與王勐這兩個文武雙全之人,武將還有朱,高長恭,薛安都,趙雲,楊延嗣,楊妙真,以及鎮守武關的楊再興。
當初劉辯命率領四萬三千兵馬征討關中,薛安都三萬兵馬歸降後,在長安方面,還有一萬三千騎兵,六萬步軍。只是楊再興帶走一萬兵馬去了武關,薛安都又自領本部一萬兵馬鎮守函谷關。
第二日,田豐便回了洛陽,一同回去的,還有高長恭的一萬騎兵。而劉辯則繼續坐鎮長安,使其他兵馬在長安進行屯田。
田豐回了洛陽幾日之後,一青衣劍客攜帶百餘人押著一輛馬車來到長安,直往皇城而來。
劉辯的書房當中,一黑衣文士,相貌清瘦跪立而坐,那青衣劍客站於其後。
“微臣史阿見過陛下!”那青衣劍客見劉辯來到書房,立刻行禮道。
劉辯一笑道:“你來了長安有帶走了一百錦衣衛精英,洛陽方面情況怎麼樣?會不會對錦衣衛有影響?”
“指揮使大人統籌全域性,我也只是教導武藝罷了,這一百人無傷大雅!”史阿尷尬得笑道。
“坐吧,朕陪李儒說說話!”劉辯來到李儒對面坐下,示意史阿坐下休息,史阿卻走到劉辯身後持劍而立。
劉辯搖頭一笑看向對面的李儒,只見李儒經過一年多的沉澱,眼中深沉,神情淡漠,讓人看不出絲毫底細。
“先生就不好奇,朕為什麼讓你來長安嗎?”
“李儒本該死罪,可陛下卻沒有殺我,不就是想收為己用嗎?不過你就不怕我假意投靠你,然後為岳父報仇嗎?”李儒狹長的鷹目一眯,死死的盯著劉辯。
“還敢放肆?”劉辯身後史阿拔出佩劍冷喝道。
“哈!”劉辯搖頭一笑,毫不示弱得看向李儒道:“你是個瘋子,朕相信你敢,可是朕問你一句,當今天下,除了朕還有誰敢用你?除了朕,還有誰能成全你的報復?”
“你還沒老,就不想在乾點事情?朕不會殺你,可也不會放任你的自由,你也不想整日呆在府中,空度餘生吧!”
“唿!董卓他結局如何了?”李儒沒有回答劉辯的話,反而是問起了董卓的下場。
“他?被呂布所殺,屍首掛於市集,被點了天燈!”
“你同樣與世族為敵,甚至做的比董卓更甚,就不怕落得董卓的下場?”李儒冷笑道。
“這天下,並不是世家的,也不是朕的,是天下人之天下,朕不過是為天下百姓謀福。朕舉賢任能,不分世家寒門,並不是打壓世家,而是打壓欺壓百姓者,得民心者得天下!朕與董卓不同!”劉辯輕笑道。
“得民心者得天下?”李儒閉目沉思一番道:“你給我準備的是什麼職務?”
“你的身份是不能在用了,所以朕給你安排了一個見不得光的身份,你願不願意做?”劉辯毫不遮攔道。
“說來聽聽!”
“韋孝寬你也跟他打過交道了吧?”
李儒點了點頭:“此人對於人心的揣摩,可謂可怕,我比不了他!”
“孝寬他是錦衣衛指揮使,錦衣衛是監察機構,替朕監察百官,掌控情報,行暗殺,破壞,做見不得光的事。孝寬他手段不夠毒辣,所以朕打算將錦衣衛劃分為明暗兩部,明為監察百官,掌控情報,暗部,做朕想做卻不能做的事!”劉辯神色淡漠道。
“我原以為你是和婦人之仁之人,卻不想你也如此虛偽,如此說來,這暗部便便宜了我?唉,這樣一來,某家得知了這許多秘密,將來說不定會被你滅口啊!”李儒苦笑道。
“你本來就是個已經不存在的人了,像你這種人,會怕死?朕原本以為賈詡適合這個職務,可是他卻不想得罪人,所以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