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下印記,就算身處天涯海角也別想逃過我等感應。過一會兒,我就催動下印記,看看這小子跑到何地了。此人也夠膽大包天,敢趁亂拐走我門下弟子。”白髮美婦一提起韓立,面孔上浮現一層煞氣來。
“呵呵!藍道友,你明知道姓韓小子和你門下二女有些說不清的關係。還打算吸取她們陰氣,難怪別人救美而去了。我倒是挺佩服這小子的,不但能從冥雷獸口中安然脫逃,並且還敢在我等眼前大模大樣的搶人而走。嘖嘖,連我苦修多年的血傀儡化身都無法攔下。這可不是一般小輩敢做之事!”血袍人卻一聲怪笑,嘖嘖稱奇起來。
“哼!老怪物你如此看好此子,何不將其收入門下。以後說不定還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呢!”白髮美婦面色一沉,不客氣說道。
“老夫修煉的是血之道法。除非這小子願意被本座抽髓換血,否則想也別想的事情。而且老夫一直是孤家寡人一個,從來就沒想過將自己的神通傳給何人的。要什麼徒弟?”地血冷笑了一聲。
“那小子雖然修為不算太高,但是身上恐怕有不小的秘密。而且敢走法體雙修的修煉路線,還能修煉到如此地步,無論神通法力都遠超同輩之人的。若是有一天,他真能進階到和我等同樣境界的話,恐怕我等幾人聯手也不是其對手的。當然這也得此人能修煉到此地步而已。法體雙修進階之難,遠比普通修煉之法艱辛數倍的。”六足悠悠的說道。
“法體雙修?道友沒有看錯吧,如何知道此事的?”一聲低呼從白髮美婦口中傳出,有些吃驚起來。
血袍聞言目中血芒一閃,似乎也一怔。
“沒什麼,在下有一種天賦神通,恰好可以看穿一個人肉體的大概強橫程度。這小子應是天元大陸偏僻角落中的人族修士,並非什麼飛靈族之人,只是不知怎麼竟混進了飛靈族聖子的試煉中來的。而據我所知,人族是天元大陸肉身最弱的幾族之一。而這小子的肉身強橫,甚至不在我等之下了。普通兵刃寶物,恐怕都無法輕易斬開他的肉體。論真正神通,應該可以力敵靈帥後期的存在。甚至此人若是還有什麼獨特神通,一般的靈帥後期多半也不是其對手的。”六足彷彿對韓立底細瞭如指掌一般,坦然說道。
聽到六足竟給韓立這般高評價,白髮美婦和血袍人互望了一眼,均從對方目中看出了一絲駭然。
他們雖然知道韓立不是普通級存在,但也絕沒有將其高看到如此地步。大都將其看做何靈帥初期或者中期的存在而已。但現在聽六隻之言,似乎對方已經是合體之下最頂階的存在了。
“靈將後期就可以力敵靈帥後期!縱然世間有些神通的確很逆天,但說此人實力一下能橫跨三、四境界,這也未免太不可信了。”白髮美婦不太相信的說道。
“嘿嘿,藍道友,六足兄之言我倒是相信。我昔年也曾經見過一名煉虛級的人族修士,結果此人單憑一套劍陣竟然可以力斬合體初期的存在。人族雖然弱小,但是有不少古怪法門神通,倒也不可小瞧的。”血袍人目中奇光一陣閃爍,竟說出這般話來。
白髮美婦哼了一聲,臉上神色同樣陰晴不定,也不知道是否真的相信其他二人之言。
“好了,這小子縱然有不少秘密,潛力也真不小。也得他能走到這一步才行。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尋到此人。他也不知道用何方法,竟然暫時遮蔽我等的感應。不過一起催動印記下,這種遮蔽無法堅持多久的。想要儘快趕到魔墳去,二位道友還是快些施法吧。”六足冷靜的說道。
“六足兄所言極是。藍道友,我們……不好!我的印記怎麼被毀掉了。”血袍人低笑一聲,點頭贊同道,並想衝美婦說幾句時,忽然周身血霧一顫,口中驀然傳出驚怒的聲音。
“有這樣之事?我來試試看!”白髮美婦一驚,急忙雙目一閉,口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