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咱們這裡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就是為了看碧兒妹子。”
“有這麼誇張嗎?”我問。
“她最近不是拍戲嗎?有人說她演的武媚娘實在太好了,因此也成了大牌了。”老闆娘說。
“原來如此,果然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笑了笑說:“一個大咖鄰居住在隔壁,想想是多麼神奇。”
喝了一些酒之後,便回去了。
這天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之中,突然看到小黑竟然站在窗前,不知道它向外看什麼,就在我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它迅速來到了我的身邊躺下。
我還以為這是一個夢,但很快明白,這根本不是夢。
我把它抱到身邊,然後問:“黑哥,你剛才看到了什麼?”
它搖了搖幾條尾巴,然後很無辜地看著我。
我突然感覺小黑似乎變了,就是從它的眼睛可以看到未來開始,它變的沒有以前敬業了——我只能這樣說。
難道它開始放縱那些髒東西嗎?是它真的看不到而沒有辦法抓到,但是喵喵的叫兩聲,報個警也是可以的啊。
它為什麼不這樣做?
我又想起了孟婆在很早的時候說過的話:就是因為小黑,這個城市會有一場災難。
這句話已經很久了,久的我都快忘記了,但是今天我不得不在想起。
我相信,那兩隻老鼠小黑一定知道,但是它裝作不醒,為什麼?
它是知道她們不傷害我,所以就不管嗎?
但這明顯不是小黑的作風。
我希望我認為錯了,因為我相信小黑還是好的。
然而我的心情卻無法平復,我摸著它的頭,它依然很乖的樣子,我只希望我自己多想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七打給我電話,說一哥讓我們下去,去新東幫送花圈。
這明顯是去找事的,而昨日我也並未答應與他們一起去,我便說:“還是不去吧。”
老七聽後說:“六哥,我不是說你,你有時也挺大膽的,怎麼一到正事上就沒膽了呢,一哥,二哥,三哥,四哥還有我都在車上,現在就差你們二個人,你放心,咱們這次去送花圈,是禮節,新東幫的人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
“那我給葉子暄說一下。”
“不用說了,剛才已經打電話給他,他也同意去送花圈。”
既然如此,我便也答應了。
這時,外面傳來葉子暄的聲音:“大龍,準備一下,去新東。”
第十六節:葉子暄的白龜殼
隨後我們便收拾了一番,來到樓下。
老七與南聯其他人都已在車中坐著,老七開車,車內沒有小弟,也是一輛麵包車,不在於面子,而在於坐的人多。
推開車門後,我與葉子暄上車,發現車後果然有一個花圈,上面寫著萬古長青,百世流芳之類的廢話。
人已經被耗子咬死了,如今再說這些,不但沒有祝福的意味,反倒有種嘲諷的感覺,不過,這也是去新東的目的。
用一個歇後語可以概括:貓哭耗子——假慈悲。
我們坐定之後,老七加了油門,一路來到新東的靈堂。
新東老三的葬禮是在一間空房子中舉行的。
看上去也很隆重,大老遠的就能聽到哀歌陣陣,門前放著一溜的花圈,人們穿著黑衣服,胸前戴著小白花,一幅悲哀的樣子。
瞎強隔著窗子說:“還真是壯觀,死了人,他們也如此高興。”
稍後老二附和著笑了一聲後,車在靈堂門前的一邊停車場停了下來。
老七拿著花圈,我們一起下了車。
來到靈堂門口,一個新東的人接過花圈,說了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