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競爭對手——小票怎麼做。
惡邦與其他進豐弟兄一樣,都留著平頭,否則真的會發生怒髮衝冠也說一定,似乎不救活夜場妹,他要把老天爺拉出來練練拳腳一般。
想到這裡,我便問楊晨:“有沒有一個不是來墮胎的夜場妹就診……你看我一急,就容易忘事,現在想起來了,你記不記得那天我來找你,說耳朵出現了幻聽,你當時檢查我的耳朵後,說耳朵沒有問題。”
楊晨點了點頭,我接著說:“那個夜場妹就是我離開醫院之後,被兩個男人扶著她送進醫院的。”
我一說到這裡,楊晨馬上瞪大兩隻晶瑩的眼睛說:“有啊,有啊,這個妹子還是我接診的,我對她的印像非常深刻,只是你怎麼知道她?”
我沒有回答她,繼續問:“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現在?都十多天了,頭七該過了吧。”楊晨嘆了口氣:“那女孩的年齡還不到20歲,多麼美好的年華,就這樣過去了。”
雖然我知道那夜場妹應該是死了,但聽到楊晨的確定之後,心中也有一些難過,但我還故意問道:“沒有救活嗎?”
楊晨搖了搖頭說:“我對她的印像之所以深刻就是因為,別人送來都是活著的,哪怕還有一口氣,而她卻已經死了。”
“能救活嗎?”
“死了還怎麼救?”楊晨的表情有些哀傷:“有兩個年輕男子架著她肩膀,然後送到我這裡,我當時看到她沒呼吸,又摸了摸全身冰涼,就知道她已死了,便告訴那兩個男人,說沒救了,逝者已矣,好好安葬。然而卻沒想到那兩個男人卻不依不饒,非說她沒死,讓我仔細檢查檢查。於是我量了量她的肝溫,發現她已死兩個小時。一般來說,死亡超過半個小時,想復活的機率很小。”
看來那女孩真的死了,就算信春哥也於是無補。
我想到這裡,又問道:“她真的是死於酒精中毒嗎?”
“我初步檢查之後,發現她身上並沒有傷,但酒氣很重,再加上她的背景,所以一開始我認定她是酒精中毒,但讓我奇怪的是,我隨後撩起她頭髮時,在她脖子後面發現了兩個小洞,很小的小洞,我直覺是這兩個什麼東西咬過之後留下的牙印。”
當聽到她說到這裡時,我差點從板凳上跳了起來:“你確定是牙印?”
對於我這個突然的動作,她不禁愣了一下,然後輕撫了幾下胸口說:“你怎麼一聽到牙齒就這麼激動,嚇死我了!”
肩膀上的小黑,本來也在似睡非睡之中,經過我這一跳,也差點從我肩膀上掉下去,還好我抓住了它。
對於我的失態,我急忙向楊晨道歉:“真的不好意思,主要是我上次給你打電話,讓你救被貓咬過的流浪汗,從那之後,我心裡有陰影,一看到牙印我就全尚電一般。”
聽我說完,楊晨不禁笑了說:“沒想到你大男人一個,連這個小小的東西都怕,那你怎麼還隨身帶著一隻貓?”
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繼續問:“那究竟是什麼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