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驚駭地看著陳陽,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堂堂金丹中期強者,竟然會敗在一個築基期的小輩手中!
甚至從頭到尾,對方也只是出了兩劍而已!
而在他面前,陳陽依然是面無表情,猩紅的血液順著七絕劍的劍鋒滴落,在地上匯聚成一小灘血泊。
他並沒有因為獨孤殘的震驚而有絲毫的動容,手持七絕劍,一步步走向癱軟在地的獨孤殘。
“是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陳陽語氣冰冷,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
獨孤殘躺在地上,鮮血不斷從口中湧出,染紅了他的衣襟。
他看著陳陽冰冷的眼神,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索性閉口不言,做出一副要殺就殺的姿態。
“不說?”
陳陽面色沒有絲毫改變,也懶得再和其說些廢話。
“不說那就永遠別說好了。”
話音未落,陳陽手中劍光一閃,一道銀白色的劍氣瞬間洞穿了獨孤殘的眉心。
獨孤殘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不甘和難以置信。
他還在等在陳陽威脅詢問他,那樣的話他還能尋找機會增加籌碼。
甚至還能夠趁著陳陽掉以輕心的時候,出手偷襲!
但他卻沒想到陳陽竟然如此果斷,說出手便直接出手了!
最終還是無力地倒在了地上,徹底失去了生機。
陳陽面無表情地收回了七絕劍,對於獨孤殘的死,
他心中沒有泛起一絲波瀾。修仙界本就是弱肉強食。
今日若不是他技高一籌,恐怕現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了。
他簡單處理了一下現場的痕跡,將獨孤殘的屍體和那柄鬼頭大刀一同丟進了路旁的密林之中,任由野獸啃食。
做完這一切後,陳陽轉身回到了馬車旁。
“解決了?”
雪傾依舊是一襲白衣,端坐在馬車之中,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只是那雙美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嗯。”
陳陽點了點頭,接過雪傾遞來的一杯香茶,輕輕抿了一口。
茶香四溢,卻掩蓋不住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
“是什麼人?”雪傾問道,語氣平靜,彷彿只是在詢問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一個金丹中期的散修,修煉的功法有些邪門,不過不足為懼。”
陳陽輕笑一聲說道,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雪傾微微頷首,沒有再問。她瞭解陳陽,知道他既然這麼說,就一定有把握解決。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在馬車中,一個品茶,一個閉目養神,氣氛再度迴歸之前那樣平淡而溫馨。
馬車碾過青石板路,發出輕微的顛簸,陳陽掀開車簾一角,望向窗外。
:()汙衊時清高,逼我入魔後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