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傾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美眸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
她本就對這些仗勢欺人的世家子弟沒有什麼好感,如今看到王騰如此囂張跋扈,心中更是厭惡至極。
陳陽和雪傾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無奈。
這王騰仗勢欺人的嘴臉,他們二人看了都恨不得上去抽他兩個大嘴巴子。
可兩人都很清楚,自己二人只是這青雲城中的過客。
而且這已經是兩家勢力相爭了,他們二人貿然出手幫助的話,難免會有些許因果。
到那時,二人的腳步保不齊又要被耽誤些許。
但就在二人剛想接著看戲之時,意外卻發生了。
雪傾本就傷勢未愈,剛才又出手佈陣,現在心情激盪之下,體內氣息有些不穩,隱隱有洩露的趨勢。
而也就是這洩露了些許氣息剛剛浮現之際,王家隊伍中,一名身穿黑衣,腰懸長劍的中年男子,目光如電般掃視四周,最終將目光鎖定在陳陽二人藏身的房頂。
“什麼人,鬼鬼祟祟,還不速速現身!”
黑衣男子一聲冷喝,雄渾的真氣如滾滾浪潮,向著陳陽二人所在的位置席捲而來。
陳陽眉頭微皺,這股真氣渾厚程度,怕是不下於當初在迷霧森林遇到的那頭妖獸。
看樣子,這王家能夠在青雲城作威作福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至少他們家,還是有那麼兩把刷子的。
事已至此,再想隱藏身形已經是不可能了。
陳陽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拍了拍身旁的雪傾,示意她稍安勿躁,隨後便帶著她,施施然地從房頂一躍而下。
“閣下好敏銳的感知,在下佩服!”陳陽拱了拱手,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黑衣男子眉頭微皺,他剛才也只是察覺到一絲微弱的氣息波動,本以為是什麼強者,沒想到卻只是兩名年輕人?
而且,看這兩人的樣子,似乎並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鬼鬼祟祟躲在那裡?”黑衣男子冷聲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警惕。
“我們?”陳陽笑了笑,指了指自己和雪傾。
“我們只是路過此地,看到這裡有些熱鬧,所以就來看看戲。”
“看戲?”黑衣男子顯然不信他的說辭。
“看戲需要躲在房頂上看嗎?”
陳陽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說道。
“誰讓我們:()汙衊時清高,逼我入魔後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