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聲咕噥還是掩著唇咯咯笑了起來:“佳期妹妹這就不懂了吧?這可是從大石聯盟那邊過來的貢香,謝小姐可是看今兒個中秋節才專門拿出來點上的,你居然還說這個味道噁心,呵呵。”
佳期暗地裡撇了下嘴:“我聞著倒像是最廉價的胭脂香粉的味道,濃膩噁心。”
花楹小姐搖著頭嘖嘖嘆道:“瞧佳期妹妹說的,這可是最上等的瑪瑙龍涎香,一小塊就等同於同樣大小的金子呢。”
佳期再次揉了揉鼻子,懶得跟花楹繼續討論這種問題,抱著自己的小箱子低著頭就往裡徑直走了去。
佳期帶來的衣服都是輕便的,所以沒三兩下就換好了衣服,她將身上的溼衣服疊好放回小箱子,然後重新抱起小箱子轉身準備往外走的時候,就看到花楹臉色蒼白地倚在屏風旁一臉要昏倒的樣子。
“嗯?四小姐。您怎麼了?”佳期見狀趕緊將那個小箱子斜挎在肩膀上就跑到了花楹身邊扶住了她正軟軟下滑地身體。
“不,不知道是不是受風了。心裡噁心的緊,頭也暈的很。”花楹兩眼無神捂著嘴噁心欲吐,佳期被她委頓地樣子嚇了一跳。頭一個反應就是這香是不是有問題,於是她立即將花楹一邊的胳膊搭到自己肩上將花楹撐起來,接著就半拖半扶的將花楹往外帶去。
途中花楹乾嘔了好幾次,而且她的神智也越來越不清楚,還沒走到插屏那兒她就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佳期沒轍大叫了好幾聲。可惜整個主間沉沉的沒有一點生氣,偌大地空間只能聽到外邊大雨的聲音和呼呼作響地風聲。佳期煩躁地抓了抓頭。只好將花楹放平在地上然後挽起袖子勾著她的肩膀一路往外邊拖了去。
好不容易將花楹拖到了門邊,許是冷空氣猛然地刺激。花楹又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人竟然悠悠轉醒了。她兩眼放空地四周看了一看,然後才用蚊吶般的聲音小聲問佳期道:“我這是怎麼了?”
佳期在搬動花楹地時候總算體會到什麼叫做死沉死沉地了。原來人暈過去以後是會變得這麼重地。她現在兩條細瘦地胳膊都痠痛地像是要脫臼了。額頭上也因為用力過猛滲出了一層薄汗。她喘著粗氣坐在門檻上甩著胳膊。聽到花楹地問話沒好氣地答了一句:“我還想問你呢。怎麼忽然就成這副德行了?像是被人吹了迷煙似地。”
“我。我也不知道。忽然就覺得頭好暈。肚裡像是要翻過來似地。”花楹說著就偏過頭去吐了兩口酸水。佳期撫額叫了一聲“額滴神呀”。趕緊拿出自己地巾子挪到她身邊給她擦臉。
“我口渴地緊。嘴裡苦。妹妹幫我倒杯水來。”看來今天花楹也沒吃什麼。吐了半天全是泛著酸味地液體。
佳期無奈只好將她再往門邊挪了一點。免得她呆會兒倒下去地時候躺在自己地嘔吐物裡。然後扯下自己拿來包頭地錦帕給她裹上安撫地拍了拍她地臉:“好。我去給你拿水過來。你先在這裡坐一下別亂動啊。這裡有穿堂風。我幫你把頭包起來免得你呆會兒吹著頭痛。”
花楹一隻胳膊橫在門檻上。頭無力地枕在胳膊上一臉難受地點了點頭。佳期嘆了口氣站直了身子。這花楹沒來由地全身癱軟又頭暈噁心。不得不讓佳期很是懷疑是不是謝小姐房裡這個濃郁地香味作怪。但……如果說是這個香味地問題。她也吸入了這麼多怎麼一點不適都沒有?不過無論如何佳期是不敢再碰謝小姐房裡地東西了。她取下自己地蓑衣與花楹輕輕說了句:“我去廚房幫你取點醒神地東西來。等我一下。”她說著就跳出門檻邊跑邊穿蓑衣往廚房地方向去了。
但就在佳期離開不久。兩個鬼鬼祟祟地身影就從主間旁邊地偏廂側身閃了出來。那兩個看不出男女地黑衣人悄無聲息地走到花楹身邊探頭看了一下。互相點了下頭。然後走在後邊地那個黑衣人就從腰間取下一個麻袋瞬間套在了花楹地頭